皇上看到時芙昕手中拿著的卷軸,自己給自己緩解尷尬:“師父手中拿的可是給徒兒的禮物?”
說完之後,皇上心中震了一下,這師父叫多了,好像也不是那麼叫不出口嘛。
時芙昕見皇上主動提起手中的計劃書,當即展顏一笑:“徒弟你好眼力呀,這可不就是為師給你準備的禮物嗎。”
皇上見時芙昕笑得開心,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那徒兒可得好好欣賞一番師父高作。”
時芙昕小心的將畫鋪陳開:“確實是高作,這可花費了我十數年的心血。”
皇上都已經打算好了,不管時芙昕拿的是字帖,還是畫帖,不管寫得有多不好畫得多難看,他都一定捧場,可誰曾想,卷軸開啟後
字寫了不少,也不缺圖案,可上頭的‘神農堂女子醫學院’是什麼名堂?
對上時芙昕期待的雙眼,皇上腦中頓時警鐘長鳴,輕咳了兩聲:“師父可是拿錯東西了?”
時芙昕:“沒有,這就是為師專門給你繪製的,你好好看看,這是一份規劃設計圖。”
皇上當然看出了這是一份規劃設計圖,而且還猜到了時芙昕要找他做什麼事:“朕知道師父一心為朕,但是,神農堂是師父的,朕是絕對不會染指的,師父趕緊拿回去吧。”
說著,竟要親自動手把卷軸給收了起來。
時芙昕伸手按在了計劃書上,直視著皇上:“皇上,你都還沒好好看過呢?”
皇上見時芙昕按著計劃書,索性轉身重新坐回了原位:“朕說了,神農堂是師父你的,朕不會染指。”
時芙昕知道這是皇上的推脫之言:“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天下都是皇上的,神農堂自然也是皇上的。”
“神農堂發展壯大,可以惠及更多的百姓,對皇上,對大楚都是好事呀。”
皇上看著她:“這些朕都明白,所以,神農堂分店開到南方各省,朕都是一直在支援的。”
時芙昕:“可是神農堂分店多了起來,就急需專業的醫護人員,所以我才想”
皇上打斷了時芙昕:“神農堂要是缺大夫,完全可以招納民間的大夫嘛,朕想,以如今神農堂的名氣,很多大夫都是願意的。”
時芙昕坐到了皇上對面:“天下之事,男子樣樣可做,皇上何不給天下女子一門立身之技?”
皇上默了默:“女子還是要在家相夫教子的好。”
道理說不通,只能情感綁架了,時芙昕看著皇上:“皇上,為師只有這麼一個心願,還請皇上成全。”
時芙昕是什麼性子,皇上多少是知道一些的,就算他拒絕了,事後估計也不會罷休:“開辦女子學院”
時芙昕打斷並糾正道:“是女子醫學院。”
皇上:“開辦女子醫學院,朝臣是不會同意的,前車之鑑便是文德皇后開辦女子學院的,著實鬧出了不少事。”
時芙昕:“可是據為師所知,當年上朝為官的那些女子可是辦了好些立民立國之事。”
見皇上還要反駁,時芙昕飛快的說道:“皇上不是擔心朝臣反對嗎,這樣,神農堂第一個女子醫學院就建在京郊如何?若朝臣真的全都反對,到時候我再重新規劃神農堂的發展。”
皇上很清楚朝臣是不會同意的,也不想拂了時芙昕的面子,就順勢答應了下來。
只是時芙昕出宮後不久,時芙昕要開辦神農堂女子醫學院的事情就傳播了出去,瞬間引發了一波爭議。
時芙昕知道後,也讓人散播了一條訊息出去。
“皇上是神農堂女子醫學院第一任校長。”
這一下,輿論就變得有些撲朔迷離了。
時芙昕早就在京城東郊建好了第一個神農堂女子醫學院,在輿論傳播半個月後,邀請了京城區域所有和神農堂、紅顏笑有業務往來的商人,在他們的見證下,‘神農堂第一女子醫學院’掛牌了。
隨之而來就是朝臣的激烈的反對。
皇上也沒想到時芙昕的速度會這麼快,也從中看到了時芙昕的決心,到底沒多做什麼,只是看著朝臣們爭吵。
半個月後,皇上驚然發現,反對的聲音竟逐漸變弱了,一查,才知道當年名震京城的賽華佗就是時芙昕。
他那好師父,用救命之恩的名義,讓反對的權貴官員紛紛閉嘴了。
“白月光、賽華佗、神農堂堂主、紅顏笑老闆、百草堂幕後人,現在又要開辦神農堂女子醫學院了”
皇上現在有些先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