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道網下頭,有一座大而空曠的的牢獄。
時芙昕用精神力一遍遍掃視暗道網和地下牢獄,都沒能找到牢獄入口,最後只能打道回府。
之後兩天,時芙昕又來了探了兩次,在蹲守了兩個半夜後,總算「看到」暗道網中央有石板移開,從中走出了兩個黑衣人,其中一人正是樂舞。
黑衣人將樂舞送出地下暗道,就折身返回。
時芙昕見了,沒有理會樂舞,而是悄無聲息的跟上了黑衣人,跟在黑衣人身後,記下了牢獄入口和開啟方式,然後就悄聲離開了。
第二天,菸袋子府邸來了一個大戶人家的丫鬟。
菸袋子打量著面前的小芳:「是你?」
小芳背書一般的說道:「姑娘說了,我一出現,你就能打聽出我是誰,讓我不要跟你廢話。」
「聽好了,下面是我家姑娘的原話。」
說著,輕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學著時芙昕的樣子說道:「你要救的人是誰?把音容相貌記下來,不要弄錯了,要是因此救錯了人,我可不負責。」
菸袋子一聽,頓時明白來人是誰了,激動道:「主人真的能幫我救出養父?」
小芳不悅的看著他:「不要質疑我家姑娘的話。」
菸袋子連忙點頭,飛快的讓人取了筆墨紙硯過來,將自己養父的資訊詳細的寫了出來。
小芳將記錄有菸袋子養父資訊的紙小心的收好,然後看著他:「姑娘有事吩咐你。」
菸袋子:「您說。」
小芳:「我家姑娘想找脂粉類原材料的供貨商,你幫忙找找。記著,速度要快。」
這話一出,菸袋子雙眼頓時就瞪大了。
無他,因為他已經知道小芳口中的姑娘是誰了。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感到震驚。
時家的六姑娘,紅顏笑的老闆,今年才十三歲吧
「昕姐兒那丫頭倒是夠沉得住氣的。」
等了幾天,時老太爺見時芙昕一直沒有朝府裡開口,對上老妻「她就知道會這樣」的眼神,神色有些尷尬。
時老太爺皺了皺眉頭:「難不成那丫頭還真想紅顏笑關店不成?」
時老夫人:「關店肯定是不想的,但是,那丫頭更不願意被人拿捏。」
時老太爺:「我們是她的祖父祖母,讓她低個頭,不算拿捏她吧?」
時老夫人沉默了一下:「這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等會兒我就讓老大媳婦和老五媳婦過來一趟。」
時老太爺蹙眉:「用得著這麼著急嗎?」
時老夫人沒接話。
用得著嗎?
她覺得還真用得著。
以她對昕姐兒的瞭解,那丫頭能對著她們說自己遇到困難了,已經是很不容易了,若是這次不主動提供幫忙,下一次他們怕是想幫忙都沒機會了。
「姐,你咋回來了?你下午不上課?」
時芙昕詫異的看著來攬月樓的時芙音。
「這段時間你老是早出晚歸的,想和你說說話都沒機會,剛好今天下午夫子有事,我就提前回來了,過來看看你到底在忙什麼?」
時芙音走進時芙昕的書房,走上前看了看桌案上放著的書本:「紅顏笑分店計劃書?」說著,詫異的看向時芙昕。
「你前些天不是和祖母他們說,紅顏笑可能要關店了嗎?你咋還在這裡計劃上開分店的事了?」
時芙昕笑了笑:「我就那麼一說而已,你還真當真呀?紅顏笑我籌備的那麼久,怎麼可能會關店?」
時芙音連忙問道:「原材料供應商的事情解決了?」
時芙昕搖頭:「還沒有。」
時芙音有些無語:「原材料供應商的問題沒解決,連如今連現有的店鋪貨品都快供應不上,你咋還有心思開分店呢?」
時芙昕笑道:「事情肯定是會解決的,京城這麼多商家,我就不信了,還能都聽慶國公府的。」
時芙音神色一凝:「背後搗鬼的是慶國公府?」
時芙昕點了點頭,見時芙音面露愁色,笑道:「別擔心,我已經想到法子對付他們了。」
時芙音聽後,更擔心了:「那可是國公府,慶國公還簡在帝心的人。」
時芙昕笑了:「那又怎樣?一旦他們是炎黨的事曝光了,誰也救不了他們。」見時芙音還皺著眉頭,不得不起身安撫。
「姐,我不是衝動的人,真要動手,我也會選個萬無一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