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好要怎麼做了嗎?”
楚曜看著時芙昕:“你到底想說什麼?”
時芙昕:“我想告訴你的是,我的孩子只能是我的孩子,不管是誰,也不管有多不得已的苦衷,我都不允許有人來搶我的孩子。”
“誰要敢搶,我就要讓永遠失去搶的能力。”
楚曜沒有說話,不過面色卻輕鬆了起來:“你放心,我會保護好我們的孩子的。”
時芙昕見他聽懂了自己的意思,也笑了,毫不吝嗇的拍起了馬屁:“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的眼光,你一定會是個負責任的好父親的。”
站在不遠處的冷嬤嬤聽到兩人的對話,長長的鬆了口氣。
姑娘還是理智的,沒有因為老王妃、王妃突然的塞人,王府要過繼三爺子嗣而失了冷靜,沒有生氣的和三爺正面爭論。
過繼子嗣是大事,姑娘是三爺的妻子,是沒法置身事外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和三爺統一戰線,一致對外。
姑娘的處理很好,她就怕姑娘沉不住氣,將三爺和王府的矛盾,轉變成她和三爺的矛盾。
這件事處理好了,說不定還能加深姑娘和三爺的感情呢!
時芙昕和楚曜回了榮安院後,沒多久,老王妃身邊的莊嬤嬤就帶著兩個長得不錯的丫鬟過來了。
“三爺、三夫人,這兩人是老王妃特意挑選出來伺候三爺三夫人的,老奴給你們送過來了。”
作為老王妃的心腹,莊嬤嬤在府裡很有幾分面子,加上她也是看老王妃的臉色行事的,對於剛進門的時芙昕,雖說不敢無禮,但真的不算多恭敬。
時芙昕對於非要找點事來噁心她的榮老王妃厭煩得很,也不問楚曜的意思,直接當著莊嬤嬤的面吩咐冷嬤嬤:“祖母挑選的人自然是極好的,就讓她們去針線房做些細緻的活吧。”
莊嬤嬤愣了一下,然後連忙解釋道:“三夫人,老王妃的意思是讓她們在三爺房裡伺候。”
時芙昕眼中冰冷無比,可面上卻帶著笑,看著莊嬤嬤:“祖母將這兩個丫鬟賜給我和三爺了,那麼她們便是榮安院的人了,是也不是?“
莊嬤嬤:“是。”
時芙昕笑得更深了:“既是榮安院的人了,自然要聽我這個女主人的安排,是也不是?”
莊嬤嬤聽懂了時芙昕的意思,驚詫於她竟敢公然違抗老王妃的命令,她一個奴婢,不能頂撞主子,只能再次咬牙點頭:“是”。
時芙昕眉眼彎彎:“既是這樣,我將她們安排去哪裡做活,就不勞嬤嬤費心了吧?”
莊嬤嬤看著笑吟吟的三夫人,心道這次的差事算是辦砸了,只能憋屈的回了一句:“老奴這就回去給老王妃覆命。”
時芙昕點了點頭:“去吧,記得替我多謝祖母,知道榮安院人手不夠,特意送了人過來。”
莊嬤嬤沉著臉離開了。
人一走,楚曜就複雜的看著時芙昕:“你”
他知道時六膽大,戰鬥力強,可沒想到她一進門就敢公然對上老王妃。
在王府,老王妃是有些絕對的話語權和控制權的。
時芙昕神氣一笑:“怎麼樣,你娶的妻子不錯吧?”
看著茶几上,楚曜那骨節分明又不失力量的手,時芙昕心頭動了動,笑著伸出手,在其手背上拍了拍,最後乾脆直接將手覆蓋在上頭。
“你既娶了我,日後後院和女眷打交道的事就放心交給我吧,日後再不讓她們欺負你了。”
楚曜先是被時芙昕霸道的話震了震,接著又詫異的看著時芙昕握著自己的手,感覺手背上傳來的熱感,一股陌生又難以言明的情感猛然襲上心頭。
時芙昕還在繼續說著:“我知道的,這和家人的相處與外人的大為不同。”
“在外人面前,你是不可招惹的曜三公子,是讓人退避三舍的監察司指揮。”
“可是在家人面前,你就是一個任人欺負的小可憐。”
聽到可憐二字,楚曜本能的反駁:“我不可憐。”
時芙昕放在楚曜手上的手加大了幾分力度:“不,你可憐。”
“你要不可憐,身體怎會如此不好?”
“你要不可憐,在外的名聲怎會如此之差?”
“你要不可憐,為何當了監察司指揮還會被家裡人如此慢待?”
“楚曜,別看你現在好像武功高強,還有權有勢的,但是對上王府的人,你還是會被壓制。”
“你知道為什麼嗎?”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