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請來的水軍:呸!空手套黃圖啊!】
【晝川:這話說的,你不給我看我怎麼關心你?】
初禮扔了手機,繼續一瘸一拐地進了浴室。
……
幾日後,初禮揹著包準備跟著晝川踏上了“見家長”之路。
說實在的她有點緊張,別看她在元月社耀武揚威的天天在大神作者屁股後頭追打要稿,見到真正的文壇大佬,她還是有點沒底氣的,滿腦子都是“我該說什麼”“我該做什麼”“怎麼樣才顯得我有文化”……
更何況,那還是晝川她老爸。
於是,出發前一天晚,初禮還貓在晝川的書房裡拼命惡補晝顧宣在花枝獎獲獎的那本作品——這次去,提到花枝獎是板釘釘上的事兒,而晝顧宣獲得過往屆花枝獎這事兒也不是什麼秘密,這麼好的拍未來公公的馬屁機會,初禮不想錯過。
初禮這麼幹的時候,晝川也搬了個小板凳坐在旁邊看書,不同的是他翻的是一本外國原文成人童話,有逼格又有點可愛的模樣——一邊看書還一邊抬起頭看看初禮,看她微微蹙眉,一邊讀書,然後片刻之後翻過一頁。
“晝川,這裡的主人公a說,黃埔從來都活在每一位學子的心中,那樣的精神將千秋萬代,世代相傳——這裡的“精神”是止什麼?”
“作者序言裡有。”
“喔。”
“……”
晝川放下手中的書,單手支著下顎看著不遠處坐在燈下,嘩啦啦去翻序言尋找答案的小姑娘。
——這傢伙天生是個當編輯的料吧,畢竟如果她想,她總是能哄得作者非常開心。
看看他晝川當年是怎麼給她套路的;再想想江與誠那根老油條;還有這會兒對她死心塌地的索恆,阿鬼……還有一系列她當上副主編後,聚集來的作者。
……不止一個人跟晝川說,給你做《洛河神書》的那個編輯人怎麼這麼好呀,又聰明,真羨慕你好像和她走得很近,以後出書都不用愁了吧——
這話意味著什麼,晝川心裡倒是清楚。
放了以前,他或許就直接否認了,他會告訴那些傢伙,在哪出書都一樣,誰家給的條件好自然籤給誰;
而如今他對於這樣的回答變得有些遲疑,他會含糊地打著哈哈糊弄過去或者回答個模糊的“誰知道呢”……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親眼見證過她為作者做過一些什麼,爭取過一些什麼,盡力過多大的努力……那一天在書展,江與誠的籤售臺下遠遠地看著她,從頭到尾站著兩個小時毫無怨言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只是專心致志陪在作者身邊為他保駕護航——當時,晝川產生了一些奇妙的幻想:如果這時候坐在籤售臺上籤售的是他晝川就好了。
後來的嫉妒到怒髮衝冠,大概也是最初由這個想法而衍生而來的。
……無關她現在是不是他女朋友這件事,就算她跟他這會兒不是“那樣的”關係,他可能還是——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啊?”檯燈下的人抬起頭,摸摸自己的臉,笑著說,“幹嘛老這麼盯著我看啊?”
…………嗯,還是有點關係的,男人面無表情地迅速自打臉想道,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個加分吧,畢竟這種甜得牙疼的笑容讓人根本沒辦法拒絕。至少作為她男朋友的他是做不到。
“你不用這麼認真看那個老頭的書,這次見面難道不是討論我入圍還有被黑的事為主,他要是自戀到針對自己的書,問那麼深入的問題,我就跟他打一架。”
“……說起這個,我也想說,我還以為你沒讀過你老爸這本書呢,”初禮掀起封面,“結果我隨便提一個書裡的問題,你都知道答案在哪找。”
“……”
晝川有點後悔提起這個話題。
他低下頭繼續翻自己的書。
“其實還是挺崇拜自己的老爸的吧。”初禮在書桌底下伸腿踢了踢他,“所以這次入圍是不是其實也挺高興的,並不像表面上表現得那麼無動於衷?”
“你廢話真多。”
“我們晝川啊,”初禮合上書站起來,笑眯眯地伸手摸著男人的頭髮,“說著是二十八歲本命年都過完兩次了,心裡頭還是十八歲中二少年呢,喔喔,乖啦乖啦——”
“……”
男人無奈地把她的手從自己的頭頂拿下來。
手中的書扔開,將坐在扶手椅上的人拉起來坐到自己懷裡,一隻手固定在她的腰間不讓她亂動彈,伸長了脖子親吻她的唇角:“我是十八歲沒發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