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影片一做出來,一份掛微博,一份抄送出版署,出版署瞬間炸了,立刻跳出來發了則通稿,聲稱對《太平洋最後的鯨》需要稽核內容並不知情,稽核的過程嚴謹且嚴格,目前尚未接到任何相關單位的稽核申請——
瞬間打臉。
出版署的官方申明又被輪了個千來次轉發。
好事者興高采烈又是一波元月社,並配字:看啊,天空中響起了啪啪的聲音,是誰的臉被打成豬頭!
……
第二天。
又是出版署出版社,出版社元月社的一波正常順序——
這次,在出版社幾乎暴走的逼問中,元月社終於扛不住了。
按照阿象的說法,元月社第二天上班午休時間都不要了,抓緊時間立刻開了個緊急會議——這兩天他們盡開緊急會議了——會議上的中心思想就是,元月社表示,我靠,這群讀者居然不按套路出牌啊,怎麼辦?!
老梁被出版社的負責人摁住一陣狂,對方明擺著說,這事兒不解決以後沒辦法合作了,說這話的時候大家都在開會,整個會議廳的人都聽見了……
當時梁衝浪臉上的表情很精彩。
至此,元月社終於意識到這事兒就這麼裝死好像也不能裝下去了,怎麼辦,於是梁衝浪這邊掛了電話,當場想了個解決辦法——
阿象:“公司內部正歡天喜地組織去馬爾地夫旅遊,後天的飛機,大家都是一顆要出去玩的心了……這事兒要最好最快解決辦法,你猜是什麼,找個已經是屍體的替罪羊出來道歉,平息眾怒。”
初禮躺在沙發上抱著個靠墊,腳塞在晝川懷裡讓他給自己剪腳指甲,老佛爺似的拿著電話,開了擴音功放,懶洋洋道:“噯,我就知道是這樣,這不是梁衝浪的老套路了嗎?找個替罪羊出來道歉,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兩嘴皮子一碰,一點損失沒有,豈不是美滋滋。”
阿象:“嘎嘎嘎!”
阿象:“你猜誰是這次的屍體?”
初禮冷笑了一聲:“要是我還在的話,那肯定是我,一回生二回熟啊,這次我不在,那還能是誰,當然是先被戰略獻祭的阿先。”
阿象:“你又猜到了。”
初禮:“可千萬得要是阿先,我劇本就是這麼寫的。”
阿象在電話那邊笑得嘎嘎的,然後公佈答案:這次的替罪羊不是初禮,理所當然的,果然就變成了已經在牆頭被掛過一波的阿先。
……
阿象掛了電話大概不超過二個小時後,裝死了很多天的阿先終於出來道歉了,言辭相當委屈——
【阿先:很抱歉在書中新增了個人的觀點,我知道作為編輯來說這是相當失職的行為,我也知道這本書並不屬於我,而是屬於晝川老師和休斯頓·赫爾曼先生……
真的真的很對不起。
是我得意忘形了。
只是因為實在太喜歡赫爾曼先生,就像是被掛出來的私人朋友圈截圖裡說的那樣,這是我中學時代最喜愛的作家,一直至今……能夠做赫爾曼先生的書,是我做夢都想不到的榮幸。
以後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對不起。】
最絕的是,阿先可能是指望還有人能給自己說兩句話,這一段道歉語錄,她是用自己的作者微博號發的……
微博剛發出十分鐘,下面還有一堆不明真相的小粉絲在說什麼——
“不管怎麼樣支援大大”;
“就是有人沒事找事”;
“啊啊啊大大你在做赫爾曼的書嗎好厲害”;
“肯定是有人嫉妒啦別放心上”……
十五分鐘後,【說給元月社】微博天然水軍到達戰場,一看阿先微博下面的讀者留言和安慰,頓時紛紛氣得生活不能自理,千百人瞬間湧入,將這些小可愛留言踩了個遍——
“我□□還委屈上了?”
“撒謊精,昨天那波電話錄音演技一流啊,被出版署啪啪打臉你還有種出來蹦噠?”
“帶了一波大節奏,赫爾曼先生好好的無宗教信仰者就被你扣了個宗教導讀者的帽子,你在這一句對不起就摘得乾乾淨淨?!”
“國內現在宗教氛圍緊張,真不信有真心喜歡赫爾曼的粉絲會帶這種節奏。”
“我嫉妒你啥啊,嫉妒你是根攪屎棍麼……”
“大大,您可真不要臉了!”
至此,一場撕逼大戰至此拉開帷幕!
阿先的道歉微博迅速被黑或者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