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中小賤人的計了!立刻看向大門,果然有幾個人影!
小賤人!居然敢戲弄我!聞妍氣急敗壞,但理智告訴她切不能動怒。於是,壓下怒火,扯著笑容回道:“我只是說,綺香既然撿到了香包,沒有道理撿不到那個垂嬰花。”
這些推脫之詞顯然越解釋越混亂!
墨璃塵看著她強壓怒火的表情,輕輕嘆了一口氣,拿起旁邊的飯菜扒了一口,繼續道:“其實,我只是覺得很不公平,為何只搜丫鬟的房間,而我們主子的房間卻不查,要查就一起查!不放過睿王府任何一間房間!你說是不是?”
話音剛落,門被突然踢開,慕容玄徹已然站在門口,眸中暗藏的殺氣直射聞妍,開口道:“璃側妃說得沒錯!的確應該徹底清查!來人,傳朕旨意,將睿王府所有的房間徹底清查,包括睿王爺和閆側妃的房間!”
天際快要破曉,將東衡宮殿照得金碧輝煌,而在不見天日的地牢中,雪盡已痛暈過去,三千青絲遮住了她的眼睛,十指早已鮮血淋漓,指甲裡都凝滿了淤血,滴落在地面,形成一朵朵暗紅的血花。
“噗----”又是一桶冷水澆落了她全身。
雪盡微蹙眉頭,用盡全身力氣喘了一口氣,抬頭,死死瞪向老婦,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
老婦已經失去了耐心,扔下水桶,厲聲道:“來人!上鐵烙!任她再怎麼嘴硬也硬不過這些刑罰!”
要是這丫頭再不鬆口,她的小命也完了,突然覺得極其後悔,應該一開始就燙破她的冰肌!燙平她的**
雪盡感覺到了溫度的升高,再度睜眼,看到了正吐著火舌的的爐子,眸子掠過一絲恐懼,不過,最終堅定還是壓下了懼色。
“把這賤婢的衣服扒了!”老婦怒喊一聲,幾個獄卒立刻上前動手去撕她的衣服。
可,正在此時,鐵門突然被開啟,一個身材健壯的男子衝了進來,直接將雪盡放了下來。
老婦急忙阻止,扯著嗓子道:“你在做什麼?這是劫獄!要殺頭的,快給我放下!”
男子一把將她推倒在地,冷聲問道“我在做什麼?你還認不出我是誰嗎?”
老婦端詳了一會兒,立刻跪倒在地,顫顫巍巍道:“範大人?”
範大人便是慕容玄徹的御前侍衛,他怎會來救雪盡?老婦眼中滿是疑惑和驚恐。
範大人一把抱起半暈半醒的雪盡,道“我的職責就是將雪盡姑娘和水月姑娘一同帶去面見聖上,聖上要親自審問!”
東衡大殿
慕容玄徹已端坐在龍椅,一雙眸子看似平靜,實則正在聚集暴風雨,他冷冷盯著聞妍,問道:“聞妍,你還有何話可說?”
聞妍也亂了放寸,她萬萬沒想到她的房間居然藏有垂嬰花的粉末,當下雨淚俱下,解釋道“聖上!妾身真不知房裡會有垂嬰花的粉末啊,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我啊!”
寧太后微微嘆了一口氣,覷了一眼慕容玄徹的表情,輕聲道:“聖上,此事的確有蹊蹺,哪有人會蠢到將粉末放在房間裡的?這明顯是有人故意陷害。”
寧太后此話一出,墨璃塵的睫毛一閃,立即磕了一個頭,平靜道:“太后所言極是!哪有人會蠢到將粉末放在自己房間裡!那麼雪盡也是被人陷害。”
寧太后眉心一跳,不再言語。
正在此時,雪盡和水月被帶入了宮殿。
雪盡看到墨璃塵安然無事,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當下癱倒在地,不得動彈。
墨璃塵立刻將她摟進懷裡,泣聲懇求道:“聖上,求您先救救她!”
慕容玄徹傳旨,先將雪盡帶下去醫治,隨後又怒視於水月,道:“朕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這一切是不是你做的?”
但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水月噗通跪倒在地,跪爬到聞妍面前,失聲哭泣道:“主子,奴婢真的不能昧著良心了。否則奴婢一定會被冤魂纏身,一刻不得安寧。”
還未等聞妍反駁她,慕容玄徹已站起了身子,厲聲問道:“你承認了?”
水月身子微微一縮,泣聲道:“回聖上,是主子指使奴婢偷了閆側妃的香包,然後在香包裡新增垂嬰花的粉末。最後將香包放置到凝雲閣的門口,可是那夜月色不明,奴婢不慎和綺香相撞。撞落了香包和剩餘的粉末,而綺香卻剛好看見掉落在旁邊的香包,就將它撿起還給了閆側妃了……”
聞妍用盡全力踢向這個出賣主子的賤婢,怒聲道:“你住口!賤婢!竟然口出狂言誣陷我?你就不怕滿門抄斬嗎?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