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女子一直沉著臉色,她方才看到她耳朵背後的印跡,著實有些奇怪,雖說不是刻上去的,但也絕對不是畫上去的!到像是個水印。
“教齡,白羽劍快要出爐,只差祭品了!”一個鐵匠抱拳回稟。
女子擺擺手,良久才抬起眸子,道:“你選兩個動作慢的鐵匠下爐。”
鐵匠一愣,急忙回道:“教齡,方才不是捉到兩人了嗎?為何還要讓兄.....弟們下去?”
女子淡淡得看了一眼,道:“要不你替他們其中之一下去?”
“教齡贖罪!我這就下去選兩個!”鐵匠磕了個響頭,而後快速離開。
“教領,殷教領在洞外候著,是否能進?”一個持刀男子滿身風雪得跪到了女子身前。
“讓她進來!”女子撫了撫額頭,又擺了擺手。
洞外走來一箇中年女子,她解下斗篷快步走到女子面前笑道:“花教領現在的架子是越來越大了!如果這把白羽劍煉成功了,說不定你又能晉一種顏色了。”
花教領倒是沒有閒情逸致和她說笑,蹙著眉頭,憂心忡忡道:“教主快有一年多沒出來召見我們了,也不知出了何事?方才有兩人.....”
話還未落,殷教領沉聲道:“這還是不要召見了,若是召見了,我必定第一個受罰。”
“這是怎麼了?你何時被教主訓斥過了?”花教領含笑反問。
殷教領嘆了一口氣,隨後道:“一年前,教主給我的任務還未完成。她給你的任務看似繁重,不僅要殺一些官員,還要顧及這裡。而我的任務看似簡單,實則要想完成,真的是天方夜譚。”
“她到底給你什麼任務?”花教領走下了孔雀石凳,攏了攏白狐斗篷,臉上閃著疑惑。
她們是一起入教的,雖談不上姐妹情深,但在聖羽教裡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殷教領的顏色為綠,比她高了兩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只見殷教領輕嘆了一聲,搖了搖頭,湊到花教領的耳邊道:“你可知道聖子?教主找了他整整二十多年,依舊無下落。她給我的任務就是找到聖子。”
“聖子?我怎麼從來未聽說過?”花教領吃驚得問。
殷教領瞅著她吃驚得神色,小聲道:“他是誰,你仔細想想就應該知道。教主若是找到他,很有可能將教主之位讓給他。他的耳後有一個羽毛標記,和我們的不一樣,是天生的。”
“那聖子應該就是太.....子?”花教齡壓低著聲音,問了一聲。
殷教領點頭,又道:“嗯,應該是。不過,最要命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教主說當他還是個嬰兒的時候就被抱出了皇宮。”
花教領眉頭一緊,正欲開口,卻被殷教領打住,道:“有些事情心裡知道就行了。萬不可說出口。如果我們找到聖子,那麼我們就可能步步高昇了。”
花教領點了點頭,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驚呼道:“天生的?什麼模樣的?是不是羽毛的方向和我們不同?它的方向是左邊?”
“對啊,你怎麼知道?”殷教領回她,吃驚道:“你該不會見過吧?”
花教領半睜著嘴,道:“你說的聖子很有可能就在禁室裡,他男扮女裝!因為我看見他臉頰側面有帶麵皮的痕跡。完了!我讓嚴副教看著,不知道那淫賊有沒有起歹意?”
殷教領驟然一驚,憤然道:“什麼?你讓那淫賊看著?若是那淫賊動了他一根手指頭,我們都別想活了。”
可,在那廂的墨璃塵怎會料到這種奇葩事情會落到她的身上?此刻,慕容玄徹換上了副教領的衣服,這身衣服上的臭味和血腥味讓他想吐。
“你確定這樣一定能逃出去嗎?”慕容玄徹覺得他的老骨頭快散架了,再加上身上的臭味,他保不準下一刻就吐出來。
墨璃塵微一點頭,道:“聖上,接下去就交給你了,首先,你要找到鐵匠的頭。你穿著副教領的衣服,那些鐵匠正在專心打鐵,一時半刻不會回頭看你。找到鐵匠頭以後,你就將你的真實身份告訴他,並且向他們保證,你一定會派人救他們!”
“你怎麼確定那鐵匠頭一定會幫朕?”慕容玄徹看了一眼死狀慘烈的大漢。
“聖上,你怕了?”墨璃塵梨渦一現,笑得俏麗可人。
慕容玄徹哼哼道:“若是朕怕了,怎麼做得了膽大包天丫頭的父皇?”
說不怕是假的,這可是生死一搏!若是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