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近女色,以前你們不是常說王爺有斷袖之癖嗎?還有那個紫霄是他的男寵不是,怎麼如今憑空多出來一個寵姬?”一不明真相的小廝好奇地問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就跟見到了鬼似的,低著頭不敢說話。
那小廝一回頭,看到紫霄那張簡直可以吃人的臉,嚇得三魂丟了七魄。他……他是什麼時候在這兒的?
“原來是你們幾個在嚼舌根,我終於找到你們了!”紫霄氣得臉色發綠,自從上次李芷歌說有人議論他是王爺的男寵,他就開始在找始作俑者。
今天終於是找到了!
看我不把你們的嘴封起來我就不是個,男人!
***
藥司。
李芷歌飛速地跑到了吳山的房間,拍得房門響聲震天,壓低了嗓音道:“開門!快開門!吳山……晴雨……”
吱呀一聲門開了,晴雨看到李芷歌滿是詫異,“小姐,你怎麼來了?”
“別說了,趕緊進去!”李芷歌一溜煙閃進了房間,晴雨連忙關好了門。
“小姐,你怎麼這麼一聲打扮?你身上這衣服……”晴雨仔細地瞅了瞅李芷歌身上這寬大的男子衣袍。
“哎呀,別說了!趕緊給我拿套衣服過來!”李芷歌坐在圓桌前替自己倒了一杯茶,這些人怎麼這麼封建,不就是套衣服嘛!
“哦!”晴雨聽到此話,連忙往內室拿自己的衣物。
“母親,你怎麼來了?”吳山聽到說話聲半撐著身子走了出來。
“吳山,你怎麼樣了?”李芷歌放下水杯,扶著吳山坐在一側,看面色倒是挺滋潤的。
替他細細把了脈,倒是沒什麼大礙。順便檢視了下傷口,果然如師兄所說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不禁調侃道:“哎呀,這有美人在身邊,就是不一樣啊!這傷口恢復起來也快了很多呢!”
吳山被李芷歌如此一說,臉色緋紅,“母親,你說什麼呢?”
“小姐!你看看喜歡哪件?這些都是新做的,沒有穿過。”晴雨將新衣服一股腦兒放在了李芷歌的跟前,凝了眼身側的吳山,臉色微紅。
“怎麼都是紅色的。”李芷歌微微蹙眉,她就是喜歡素雅一些的顏色,突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來,我們家吳山是想你早點做新娘子。”
“小姐!”晴雨聽聞此話,氣得跺了跺腳,害羞地背過身去。
“母親,你這身上的衣服可是王爺的?”吳山見李芷歌調侃他們,漆黑的眸子上下掃視著有些李芷歌。
“這個……”李芷歌有些訕訕地站起身來,“我換衣服,你們別進來。”不知道為什麼一說到王爺她的心就噗通噗通的直跳,倉皇失措地跑進了裡間,惹得晴雨和吳山相視一笑。
李芷歌整理好裝束,卷好身上脫下來的衣衫,大步流星地朝吳山走去,微笑著說道:“今天,我有重要的事。所以你就把晴雨借我一天吧!”
吳山微微一怔,凝了眼笑得燦爛的晴雨,調侃道:“這可不行!要是沒了晴雨,我可沒辦法活了。”
晴雨的臉瞬間通紅,笑得李芷歌直不起腰來,這個吳山倒是變得風趣幽默了嘛!
“放心吧!我肯定會將她完璧歸趙的!”李芷歌拉著晴雨就跑了出去,吳山凝著她們的背影,會心一笑。
“小姐,我們去哪兒啊?”晴雨不免好奇,這宸王府向來守衛森嚴。她在府裡的這些日子可都是規規矩矩地在藥司,哪兒都不敢去。如今小姐竟然帶著她四處亂走,該不會出什麼危險吧?
“跟我來就是了!”李芷歌一襲烈烈紅衣拉著晴雨就往走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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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林。
軒轅佑宸和軒轅佑銘愜意漫步在林間,皆是玉袍蟒帶,神明儀秀,俊朗飄然之姿。
“二弟,你這雪中梅林果真是意境無限啊!”軒轅佑銘環視四周不免陳讚道。
“大哥謬讚!比起你府中的景緻只怕還差點遠呢!”軒轅佑宸謙虛地說道。
“今日乃是你的生辰,大哥此番前來是為你祝壽的。”軒轅佑銘溫潤如玉的臉上帶著幾分欣然,“這些年你一直都在外,難得這次回了帝都。大哥知道你喜歡梅花,特意派人從漠北苦寒之地帶回來了一株百年幻梅,也算是送你的生辰賀禮。”
軒轅佑宸微微一滯,施禮道:“多謝大哥!這些年我一直在外,難得大哥還記得我的生辰。”
“其實這些年大哥常常想起我們小時候,那時候……”軒轅佑銘回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