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離了平南王一米遠,“什麼夫人不夫人的,我這不是還在努力嗎?老爹,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
“不好!”平南王怒聲道:“你拿的那些東西可都是……”
“都是咱們平南王府的鎮府之寶嘛!”南宮讓霍地一下躥上了桌,微微蹲下道:“老爹,你說咱們王府究竟有多少鎮府之寶啊?我都已經聽你說了八百遍了。”有些無奈地掏了掏耳朵,輕輕一彈,不滿地嘟噥道:“耳朵都磨出繭子來了。”
“你……”平南王那個氣啊,指了指前方的小金庫道:“好!我說不過你!那你說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搞定那丫頭?你老爹我這些年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奇珍異寶被你糟蹋得還剩下什麼,你自己說說看。”
“哎呀!我的老爹,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南宮讓手中的摺扇嘩啦啦地開啟,體貼地替平南王扇了扇,“我這不是在快馬加鞭嗎?”
“你放屁!”平南王大手一扇,席捲而來的怒氣差點沒讓南宮讓一頭栽下桌來,“今天可就是除夕宮宴了,過了今天晚上我就得回去了!你啊,就等著永遠被囚禁在這裡吧!”
“老爹,今天晚上我肯定搞定,行不行?”南宮讓再次熱情地討好道,“這樣,宮宴你就稱病不參加了,這還不行嗎?”
“哼!”平南王不服氣地一把甩開了南宮讓的手,“你老爹我那可是有萬夫不當之勇,怎麼能說生病就生病呢?”
“老爹!這人總會生病的嘛!”南宮讓死纏爛打,“難不成你真捨得留我一個人在這破地方,無依無靠,無父無母,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老爹啊……嗚嗚嗚……”
“行了,別哭了!”平南王扯過衣角,替南宮讓擦了擦,怏怏道:“這幾天還真有些不舒服,讓人去宮裡找個太醫過來。”
“謝老爹!”南宮讓得意地挑了挑眉,小心翼翼地湊過頭去輕聲問道:“老爹,咱們這府裡的人你都查清楚了?”
平南王眸光一凝,奪過南宮讓手中的摺扇就啪啪兩下,打在了南宮讓的大腦門上,疼得他說不出話來。“你個笨蛋!是不是自己人都不知道,哪天死在誰的手裡都不知道。”
“哎呀!有這麼英明神武的老爹,我怎麼會死呢?”南宮讓笑眯眯地拍馬屁道:“那些人啊就算是挖地三尺,老爹的火眼金睛也能找到他們。”
“其他人都已經打發好了。就還剩下你身邊的那個小玄子,你打算怎麼辦?”平南王把玩了南宮讓的摺扇,一般正經道,“他是皇帝的眼線,不好對付!”
“嗨,這個我早就知道了。”南宮讓得意地仰頭道:“要是斷了這條線只怕皇帝他一千個不放心,還不如留著他,讓他放心。”
“他就算是天王老子派來的,你老爹也不把他支開了?”平南王得意說道。
“是啊!你就把他支到偏房裡去住了而已。”南宮讓無奈地道。
“怎麼,不願跟我睡?難不成我還不如那個太監?”平南王一時心裡不平衡。
“願意!當然願意了!”南宮讓有些無奈地說道,垂下頭,長長地嘆了口氣,“就是晚上鼾聲震天,如雷貫耳,弄得我睡眠不足……”
“你個臭小子,竟然嫌棄你老爹來了,啊?”平南王氣得一把揪起南宮讓的衣襟,“趕緊去把那丫頭搞定,否則你就別回這個家門!”一腳狠狠地揣在了南宮讓的屁股上,“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
南宮讓不甘地摸了摸生疼的屁股,去就去,這一次我就不信還搞不定!
哼!
***
“哇!”一陣陣驚叫聲此起彼伏。
一群身著喜氣紅衣的街頭藝人口中吐著火龍,火龍時而纏繞交錯變換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時而變換著各種斑斕的色彩,時而獨自遊弋在深藍色的夜空,看得遊人如痴如醉,歎為觀止。
“小姐,你看!是雛菊!”小雪指著天空中絢爛綻放的火光,激動地說道。
雛菊?
李芷歌凝眉,火光映照著她清麗脫俗的容顏,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
突然火光四射,李芷歌被幾十個人圍在了中間,他們邊跳邊舞,極其的有律動感。李芷歌的心底莫名地一陣詫異,警惕地寒眸閃過幾絲鋒芒,他們想做什麼?
為什麼圍著我?
剎那間,火光黯淡,圍著她的人瞬間消失,隱隱發現前方一人靜靜地站在跟前,高大挺拔,身著皇族盛裝,看上去極是華貴。
李芷歌不免有些詫異,誰?
瞬間,火光四射,圍著兩人的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