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魄散地站在原地,不敢動作。
實在是太可怕!
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個怪物,不但刀槍不入,還可以削鐵如泥,不是妖怪會是什麼?
“啊——”不知何時從城門樓上躍下三人,各個皆是滿臉暴戾,看到橫屍當場,滿臉是血的張川氣得渾身顫抖不已,各個提著百八十斤的大刀,飛速朝著李芷歌而來。
“爹!孩兒這就給你報仇雪恨!”張川的三個兒子義憤填膺地朝著李芷歌衝鋒陷陣,眼看著即將衝到眼前,眾人自然也開始有了底氣跟著三位少將軍再次衝了上去。
李芷歌眼見那團黑影猶如黑雲壓頂一般撲來,清眸一眯,猛然舉起手中步槍,紅唇微勾,只是那麼輕輕一扣。
接連三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再次響起,最前方奔襲而來的三位少將軍頭上莫名地一陣疼痛,額頭嘴角流下了詭異的鮮血,一個接著一個地倒在了地上,怒目而視,死不瞑目。
眾人傻了眼,腳下的步伐也停頓了下來,只是也有不怕死的趁著機會繞道李芷歌背後,冷不防一劍從背後刺穿了她的腹部,魚貫而入的長劍拔出之時,鮮血刺目。
那滿臉猙獰計程車兵臉上滿是興奮激動,陰險的笑道:“原來,你也有弱點!”
李芷歌回首,寒眸凌厲,心頭怒極,左手一伸,一個餓虎掏心,天蠶絲便已經穿透了那士兵的身軀,心臟處的血液好似決堤之水奔湧而下,霎是駭人!
那遲遲未倒下的侍衛,臉上還帶著得意的笑容,使勁全身力氣喊道:“弓箭手,快放箭!”隨即口中猛然一口鮮血噴出,帶著那幾絲詭異的笑,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一時間周圍計程車兵退的乾乾淨淨,拉弓之聲,此起彼伏,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劃破夜空的箭好似夜幕中絕美的流星,織成密密麻麻的的網,朝著李芷歌的方向射來。
速度奇快,勢如雷霆。
李芷歌柳眉微蹙,黑眸一縮,站在那裡,她沒有躲,也無處可躲。
雲淡風輕地水眸凝望著西寧城,紅唇微勾,劃過一絲無奈地苦笑。
千軍一發之際,淡淡的月色下,那無數支羽箭帶著風聲從地上掠過……
忽然之間,向著李芷歌直直飛去的箭瞬間被凝成了一束,隨即向著相反的方向射去,發箭之人紛紛倒地而亡,死前甚至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宸王殿下!”一派詫異過後,軒轅佑宸好似天神一般從空中落地。
幽沉犀利好似能洞悉一切的鳳眸一眯,瞬間便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俊臉上一剎那陰雲籠罩,怒意澎湃,那怒火似乎將臉上五官燃燒了起來。
他大步向捂著傷口,臉色慘白的李芷歌走來,解下身上的白色斗篷,迎風一展,披在她身上。伸臂一攬,便將李芷歌整個人擁在了懷裡。
“沒事吧?”軒轅佑宸低低問道,一雙鐵壁好似要將他揉碎在骨血之中,心底的驚濤駭浪在真實地觸碰到他後漸漸地歸於的平靜與真實。
“我……”李芷歌蒼白的嘴唇動了動,想說些什麼,眼前卻是一片模糊,整個人便已經跌在了一個溫暖的懷中,恍惚中還殘存著一絲清明。
“殿下,這個女人是西戎的細作。張老將軍和三位少將軍都被她殺了!”有侍衛急匆匆地稟報道,滿是仇恨地盯著此刻奄奄一息的李芷歌。
“閉嘴!”軒轅佑宸冰寒刺骨的聲音從李芷歌頭頂傳來,冷厲的好似寒冬臘月的冰,似乎瞬間就能將人凍僵。
李芷歌靜靜地趴在他懷裡,隱約可以感覺到他胸腔內的怒氣正在噴薄而出。
“身為西寧城守將,竟然阻止無辜百姓入城,還陷害無辜,荒淫至此,罪不容誅!”一字一句帶著不可壓制的怒。一雙鳳眸冷冷凝視著前方怒氣沖天計程車兵,好似夾著雪含著霜,又好似有烈焰在燃燒。
士兵們嚇得面如土色,他竟然什麼都知道,紛紛跪地求饒。
李芷歌仰首,月色極清明,她看到軒轅佑宸那張俊冷的臉上,薄唇緊抿,好似害怕將怒氣洩漏,而一雙絕美的鳳眸燃燒著憤怒的烈焰。
軒轅佑宸冷冷地抿唇,怒聲道:“所有人軍法處置!”
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無數條黑影,利索地將這些跪地求饒計程車兵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走了。
李芷歌捂著不住流血的傷口,只覺得心頭猛然一滯,一口腥甜從喉頭噴灑了出去,染紅了那一襲纖塵不染的白色斗篷,好似一朵雪中紅梅。
軒轅佑宸連忙點了李芷歌身上幾個大穴,一把打橫將李芷歌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