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甜蜜的吻落在他俊美無儔的臉頰之上,心神一陣輕蕩,大手掌上她纖細的蠻腰,深邃的鳳眸帶著幾絲醉意,薄唇迅速地覆上她嬌豔欲滴的的櫻唇,輾轉反側。
“唔……”李芷歌淡淡蹙眉,唇畔的疼痛讓她不由地輕呼了一聲,軒轅佑宸略帶懲戒的輕咬著她的紅唇,隨即腰際的大掌猛然一收,整個人緊緊地貼在他炙熱如火的身軀之上,燙得簡直快要燒起來了。
“你知道嗎,我在戰場有多擔心你……”軒轅佑宸的吻星星點點地落在李芷歌的玉容之上,他的語氣很淡,可是聽在耳中卻讓人為之一振。
他的思念,他的擔憂,他的愛戀,通通表達在這熱烈如火的吻中。
一瞬間,李芷歌的一顆心在夜色中沉沉浮浮,輕聲回道:“好了,我知道錯了。可是吳老爺子舊疾復發,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唔……”話還未完,只覺得身子一空,被軒轅佑宸橫抱著向床榻快步走去……
“母親!母親!”忽然,門外不合時宜地響起了一陣急促地叫喚聲,聽聲音的吳山。
李芷歌快速起身,理了理略顯凌亂的衣衫,嫣然淺笑道:“我出去看看!”
軒轅佑宸怏怏地半倚在床榻上,利索地理了理衣衫,甚是無奈地挑了挑軒眉,心裡不由地腹誹,這來的還真是時候!
李芷歌開啟了房間,看到吳山一臉的焦急,回首往屋內瞧去,“母親,晴雨呢?她人在哪裡?”
李芷歌眸光一黯,輕聲道:“她……沒有出宮。”
吳山聞言,臉色大變,整個人不由地向後退了一步,心神恍惚,皺眉道:“她還是放不下,心底的仇恨。”轉身,失魂落魄地離開了。
“吳山!吳山!”李芷歌在身後輕喚道,可是吳山就好似根本沒有聽見似的,踏著虛浮的步子離開。
忽然,銀面不知從何處閃身而出,長嘆了一句:“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
李芷歌聞言,默默頷首,凝著吳山踉蹌離開的背影,心中不免感嘆,一次次的燃起希望,又一次次的淪為失望,他的心底是何其的悲傷。
晴雨拋棄他,也拋棄了她自己。
銀面轉首,凝眸細細瞧著此刻淡淡蹙眉的李芷歌,溫和的眸光閃過幾絲肅穆,他抓起李芷歌的手臂嚴肅道:“你受傷了?”
李芷歌淡淡一笑,無礙地搖了搖頭,輕聲道:“沒事的,只是剛才打鬥的時候擦傷的。”
“走,我給你上藥去!”銀面緊張地語氣聽在窗畔軒轅佑宸的耳中格外的不舒服,竟然生出一種鳩佔鵲巢的感覺。
“不用了……”李芷歌推脫著跟著銀面離開了,軒轅佑宸清俊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鳳眸一凜,緊抿的薄唇泛著微白。
他冷冷開口,如決堤的冰河:“子玉,子墨!”
子玉和子墨聞言,整個人都不由地震顫了一下。飛身落在了軒轅佑宸跟前,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從他身上散發而出,兩人靜靜站在那裡,心想主上看到那個銀麵人一定是怒了。
只是,他此刻卻是一言不發,悠然地靠在躺椅之上,輕輕閉上了眼睛。但是他們卻感覺此刻的主上就好似正在醞釀中的火山,他們惴惴不安地等著這火山徹底爆發。
“那個人是誰?”軒轅佑宸沉沉的聲音低低傳來,很明顯的極力壓抑著心頭的怒火。
“這個……屬下不知。只是夫人說他是她最值得信任的人!”子墨連聲回道。
軒轅佑宸聞言,垂在身側的大手緩緩地捏緊,骨結泛白,幽冷的聲音傳來:“派藍茗速查此人。”
“是!”子玉子墨紛紛告退。
軒轅佑宸站起身來,長身玉立,回想那日在李府出現的銀麵人,還有他詭異的手法,深邃的鳳眸輕眯,心中一沉,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
不行!他得過去看看。
窗外,銀面替李芷歌上藥,細細地包紮傷口,舉止親密,軒轅佑宸的心底像是貓抓一樣難受,心底莫名的怒意化作洶湧的波濤,一浪一浪地擊打著胸口,衍生出許許多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我按照你給我的地址找到了一座老宅。”銀面倒了一杯水遞給李芷歌,眸中帶著幾絲幽沉,“裡面已經荒廢很久了,根本沒有人住。”
“沒有任何線索嗎?”李芷歌接過銀面遞過來的水杯,凝眉問道。
銀面微微搖頭,嘆道:“十六年過去了,要找人證,實在不易。”
“對了,我去過司空國公府孃親的閨房,找到了一本她的手跡,裡面有提到過幾個交好的閨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