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南宮讓那一副潑皮討好的模樣,他就恨不得把他扔到十萬八千里以外,永遠不要出現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
“芷歌,你怎麼來了?”南宮讓正和平南王在激烈討論著什麼,看來一襲男裝的李芷歌微微有些詫異,隨即連忙起身迎了上去。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是不是想我了?”他滿臉期待地問道,手中的摺扇嘩嘩嘩地響著正如此刻他跳的踴躍的心臟。
軒轅佑宸聞言,暗了眸色。
“你怎麼也來了?”南宮讓瞥了眼李芷歌身後的軒轅佑宸,臉色瞬間黑了下來,這傢伙還真是陰魂不散!
“怎麼,不歡迎嗎?”軒轅佑宸沒有理睬南宮讓,凝著一旁的平南王冷冷問道。
平南王連忙起身作揖,客氣這笑道:“宸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贖罪恕罪!”
南宮讓不甘地撇了撇嘴,真是虛偽!
“王爺,請上座!”平南王招呼著下人沏茶,眸光沉靜,平易近人。
“南宮讓,有件事情,你一定要幫我!”李芷歌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南宮讓寬大的衣袖,輕聲耳語道。
南宮讓黑眸一閃,手中的黑色摺扇嘩啦啦地開啟擋在了兩人的跟前,一番竊竊私語。
軒轅佑宸眸光瞬間一冷,腦海中裡竟然蹦出四個字:耳鬢廝磨!心底就好似有貓爪子在撓著心肝脾胃肺似的,極是難受!
平南王精明的眸子在三人身上轉了轉,嘴角微勾,看來是時候該幫幫這個混小子才是!
“好!”南宮讓一口答應了李芷歌的請求,手中的摺扇也跟著緩緩落下,露出李芷歌盈盈的笑顏,清眸中月色閃耀,猶若清泉般清澈。
“那就多謝你了!”李芷歌很是感動,只要他一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南宮讓都一副義不容辭的模樣,甚至就連夜闖皇宮,痛打皇帝的事他都不假思索的答應了下來。
“謝什麼謝,都是一家人,何必兩家話呢!”還沒等南宮讓開口,平南王就接過了話茬,軒轅佑宸的神色瞬間又冷了幾分。
“額呵呵呵,對啊對啊!”南宮讓迅速理解了他老爹的意思,訕訕笑道,手中的摺扇跟著抖了幾抖。
李芷歌微微一怔,這父子倆葫蘆了買的什麼藥,怎麼盡是胡言亂語,她什麼時候和他們是一家人了?
“我想……”正想說些什麼,南宮讓指了指外面,示意李芷歌趕緊將外面的一群人安排妥當。
李芷歌微微頷首,踏著輕步,離開了。
“咳咳,怎麼你也聽到了,咱們已經快是一家人了!”南宮讓得意地在軒轅佑宸跟前說道:“奉勸你一句:識時務者為俊傑!可千萬不要等到難堪的時候才怪爺沒提醒你!”
軒轅佑宸不緊不慢地飲了一口茶,鳳眸隱在氤氳的水汽後,朦朧中透著一絲犀利,他唇角牽著淡淡的笑意,淡淡說道:“本王從來不聽一家之言!”
南宮讓吃了瞥,恨恨地瞪了眼雲淡風輕地軒轅佑宸,氣得甩了甩手中的摺扇,憤憤不平地找他老爹幫忙。
平南王自然是明白了兒子的示意,笑眯眯地說道:“王爺有所不知,那日本王前去李府提親,李相雖然當日不提但是隨後卻是答應了這門婚事。”精明的眸子轉了轉,朝著南宮讓挑了挑濃眉,繼續道:“所以啊這李家的丫頭遲早都是咱們南宮家的媳婦兒!”
軒轅佑宸聞言,淺蹙的濃眉登時打作一個深深的結,黛染般的眸子幽邃得令人看不透他的心意,表情是難以捉摸的似笑非笑。
南宮讓見狀跟著道:“我勸你還是別再糾纏我們家芷歌了,免得到時候撕破了臉大家都不好看。”朝著平南王使了個眼色,得意地笑了笑。
軒轅佑宸放下茶盞,沉聲道:“告辭!”
送走了軒轅佑宸,南宮讓激動地一屁股坐在大椅上,笑得前俯後仰,只拍大腿,“老爹,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挫敗的模樣,真是大快人心。”
“行了!”平南王將手中的一封信箋扔給了南宮讓,沉聲道:“別得意的太早,看看吧!”
南宮讓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喜悅當眾,隨手將信箋拆開,目光所過之處盡是憤怒,一時說不出話來:“這……這……”
“老爹已經派人查過了這個流雲郡主是臨安王的女兒,也是被皇帝囚在了京城做質子的。太后那隻老狐狸她是想讓你們倆聯姻,將你們永遠囚禁在這裡!”平南王眸光深邃,心痛不已,本來還以為自己這些年本本分分的他們就會放了他的兒子,誰知道他們不但沒有放了 意思還想把他的子子孫孫都囚禁在這個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