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茗的手腕,嚇得張明茗差點大聲尖叫起來。“咱們可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故意加重的語調,寒眸中閃過幾絲冷意,嚇得張明茗只動了動唇畔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細細地搭著張明茗的脈象,李芷歌誘人的唇角微微勾起,煞是動人!
張明茗的眸色閃過幾絲驚懼,握著衣袖的手更是緊了緊,心跳的格外迅猛簡直是要蹦出體外。
“你最好別想什麼餿主意對付我!要是被我發現你在背後動刀子,我會讓你肚子裡的孩子陪葬!”李芷歌凝了眼張明茗的腹部,笑靨如花,語氣卻是格外的冷肅。
張明茗神色慌張,尷尬地笑了笑以掩飾此刻心底的無限恐慌,“我怎麼會想著對付你呢,要知道現在老爺最疼愛的可就是大小姐你了。我就算是再不識相也不能和老爺對著幹啊!”小心翼翼地瞄了眼正襟危坐的李毅巖。
“你最好說話算話,否則我隨時都可以讓你腹中的胎兒變成一灘血水!到時候只怕你後悔都來不及。”李芷歌收了收搭在張明茗脈搏上的玉指,寒光凜冽,嚇得張明茗臉色慘白。急忙摸著自己的小腹,雙手不斷地顫抖起來。
“恭喜爹和大娘,胎兒很健康。”李芷歌神色淡淡,語氣平和地說道。
張明茗聽聞心中總算了落下了一塊大石,瞅了瞅容色清麗的李芷歌總覺得有些不安心,畢竟之前她可是沒少做害她的事。
突然,李芷歌眸光一凝,視線從張明茗不安的臉上掠過,緩緩開口道:“不過從脈象看來,應該是個女兒。”
李毅巖眉頭一凝,忽而站起身來,甩袖而去。
“老爺……”張明茗滿腹委屈地凝著李毅巖黯然離去的身影,怒瞪著淺笑嫣然的李芷歌,一張銀牙差點咬碎,憤然道:“李芷歌,你給我記著!”
“我自然是記著你的所作所為,這只不過是還了你一點兒而已!我在順天府牢房裡吃的苦受的罪,我會向你們這對蛇蠍心腸的女人一點一滴的討回來!”李芷歌抬眸,冷然說道。
張明茗氣得柳眉倒豎,猛然站起身來,一個嬤嬤連忙扶著她搖搖擺擺的身子,隨即又恢復了端莊冷靜的容顏,轉身離開之時她淡淡回頭笑道:“好,我等著你!”
***
靜苑,此刻格外的寧靜。
李芷歌盤腿坐在屋內練習著軒轅佑宸教她的內功心法,清冷的月光流瀉在身上,就如同為她披了一件薄薄的輕紗。
她坐在那裡,任由真氣在體內一點一點累積,緩緩地在體內遊走,打通她全身的脈絡。說來也奇怪,她只是練了幾天的功夫竟然能感覺到體內源源不斷的內力。
“小姐,夜深了!該用晚膳了!”小雪細緻入微地將熱乎乎的飯菜放在了李芷歌的跟前,她可是特意在小姐練完功之後才端進來的。
“恩!”李芷歌用錦帕細細地擦拭了額頭上的汗珠,坐在一旁,聞到飯菜的香味肚子不爭氣地咕咕直叫,她有些無措地淡笑了笑。
小雪麻利地端進來一盆熱水,“小姐,一定餓了吧!洗手用膳吧!”
李芷歌起身,上前走了幾步,凝了眼跟前乾淨清澈的水,微微一頓,似乎是覺察了什麼。
“小姐,你怎麼了?”小雪見李芷歌沒了動作,連忙跑過來問道,“是不是水太燙了?奴婢這就……”
“別動!”李芷歌將小雪正欲伸手去觸碰熱水的手擋在了跟前,眸光冷凝,“這水,有毒!”
“有毒?”小雪猛然一驚,驚詫地凝著剛才自己端進來的熱水,“這怎麼可能呢?”
“這水你是從哪裡倒來的?”李芷歌凝眉,淡淡問道。
“大廚房。奴婢忙著裝晚膳進食盒,是蓉兒幫忙倒的水!”小雪突然想起了什麼,一雙驚恐的眸子瞪大道:“難道是蓉兒?”
“蓉兒?”李芷歌微微挑了挑眉,“蓉兒是誰?”
“蓉兒是五小姐的貼身婢女。”小雪連忙回道,“這麼說是五小姐要害小姐了。”
“李如夢?”李芷歌冷冷一笑,清澈的眸子在燭光下透出極亮的光來。
“奴婢這就找她問明白!”小雪氣不打一出來,她原本以為人家是一片好心,原來是趁機下毒,實在是太可恨了!
“站住!”李芷歌止住了此刻異常惱火的小雪,“你沒憑沒據的就去興師問罪只怕還會被人家倒打一耙。如今的黃姨娘可連大夫人都忌憚她幾分。”
“那怎麼辦?要是還有下次……”小雪想想渾身後怕,這可如何是好。
李芷歌壓下心頭怒火,綻開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