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找點東西,這是誤偷。”小賊客氣地陪笑道,既然環視四周,“你看我什麼沒有拿,不信你可以搜身!”
“偷就是偷,賊就是賊,還有這般說法?”耿毅瑾一聲冷哼,讓那小賊臉色暗沉了許多。
“我其實不是小偷,我是耿毅瑾的未婚妻!”那小賊輕聲道。
耿毅瑾渾身一個激靈,這麼快就來了?
“你是女的?”耿毅瑾語不驚人死不休補充問了一句。
“廢話!”那小賊無語回道,“你趕緊放了我,我要還去他那裡!”
“你去他那裡做什麼?”耿毅瑾沒有放她,繼續問道。
“這個麼,天機不可洩露!”小賊一雙清眸轉了轉,卻看到某男轉頭便走,“哎哎哎,你別走啊!我說還不成嘛……我就是想偷他的定親信物……”
耿毅瑾蹙眉,定親信物……
“我沒有那個!”耿毅瑾回首幽幽說道。
“啊?”小賊聞言不由地一怔,“你就是耿毅瑾!”
“……”耿毅瑾沒有說話,算是預設。
“你你你……趕緊放了我!”小賊心情不愉快了,怎麼可以這樣呢?
耿毅瑾手中的墨盤微轉,那小賊便咚地一聲落了地,恢復了自由身。
“你真的沒有定親信物?”小賊大搖大擺地走到耿毅瑾跟前,上下仔細地打量著他,既然身手拍了拍他的胸膛,驚得耿毅瑾渾身雞皮疙瘩直冒,“榆木疙瘩,文弱書生!”
“還有一次機會,走還是不走?”青衣幽冷的聲音傳入了耳際,只是那小賊不以為意,繼續晃盪晃盪地在耿毅瑾身手流連。
這麼貴重的東西,說不定隨身攜帶了……
“轟隆隆!”地上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裂縫,那小賊聞聲,情急之下便一把抓著耿毅瑾的衣襟,攀著他的脖子,跳到了他的身上。
耿毅瑾重心不穩,兩個人一頭栽進了那巨大的裂縫之中,繼而地面又恢復了常態,根本看不出任何異樣。
“啊——怎麼回事?”那小賊緊緊地抓著耿毅瑾的衣衫,死死不放手,周圍一片漆黑,嚇得她連頭都不敢抬,整個人縮在了耿毅瑾的身上,腦袋閒閒地靠在某男的肩膀上。
她灼熱的呼吸清晰地落在了耿毅瑾敏感的頸脖間,一陣火辣辣的難受,他試圖將她推開,可是那女人就好似長在他身上似的,如何也推不開,反而抱得更緊了。
耿毅瑾的臉色一陣莫名地潮紅,渾身的肌肉都變得緊繃了,垂在身側的雙手一陣的顫抖,極是不自在。
說起來,這輩子還真沒有女人與他如此親暱!
“喂喂喂,這什麼地方啊?”女子尋找著耿毅瑾的臉,拍了拍,輕聲道:“你該不會是嚇傻了吧?”
耿毅瑾應著她柔軟的小手,臉頰一陣發燙。
“下來!”耿毅瑾冷厲的聲音悠悠傳來。
“恩!不要!”女子如何肯下來,連連搖頭,紅唇微勾道:“我知道,我要是下來了,你肯定會跑的!不行,絕對不行!”
耿毅瑾臉色一陣漆黑,他有這麼混蛋嗎?
“喂喂喂,咱們還是趕緊找出口吧!”女子環視四周,什麼都看不到,既而催促道:“你說你在自己家搞一個這麼複雜的機關做什麼?雖然說你們這畫閣有些名氣,可也用不著置人於死地吧!”
耿毅瑾臉色微黑,除了畫閣以外,他的那些發明才是至寶,不看好留著給小賊偷嗎?
“哎哎哎,你到底知不知道出口啊?”女子在耿毅瑾懷中喋喋不休地說道,“是哪個挨千刀的建了這麼複雜的機關暗道,真是可惡!”
“額——”耿毅瑾滿臉黑線,挨千刀的?
“你小心一點,萬一有什麼陷阱怎麼辦?”女子高聲提醒道,“黑燈瞎火,很危險的!”
“額——”耿毅瑾一陣黑臉,黑燈瞎火,孤男寡女,的確危險!
“喂喂喂,拜託你說句話行不行,自言自語的感覺很恐怖哎!”女子再次抓狂地說道。
見耿毅瑾依舊一言不發,心頭猛然一陣焦急,“你該不會是中邪了吧!”
耿毅瑾黑線滿滿,幽幽吐出一句:“少說點話,多用腦子!”
“額——”某女受到一萬點傷害,黑臉,不悅。
“啊——”忽然前方飛來無數個火球,地面一陣轟隆隆的好似地震,遠看著那一個個火球越來越近,直徑足足有兩米多,那力量簡直就能把他們壓成肉泥。
女子緊緊地抓著耿毅瑾的衣衫,整個人靠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