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修長的大手在她高挺的鼻尖颳了刮,“你啊,總是有那麼多古靈精怪的話。”
“那是專業,好不好?”某女有些鬱悶地撅著嘴道。
“好,是專業!”軒轅佑宸摟著她的纖腰,輕柔地撫摸著她平坦的小腹,側顏摩挲著她耳邊的鬢髮,柔聲道:“今天,他乖不乖?”
某女眯眼,微微一笑,“現在才三個月,12周。一般胎動都會在20周左右,所以咱們還要耐心等待。”她伸手亦撫上自己的小腹,他的大手溫柔地覆了上來,暖暖的。
“那這個幾周是從什麼時候算起?”某男忽然很認真地問道。
“應該是從末次月經算起,咱們孩子的預產期我算算。”李芷歌掐指一算,著實讓某男的嘴角莫名地抽了抽,這也能算出來,太牛叉了!
“應該在十月二十左右!”李芷歌掰著手指頭再算了一次,拍了拍某男已經石化的俊臉,輕笑道:“恭喜你,很快就要做爸爸了!”
“爸爸?什麼意思?”某男不解,側眸問道。
“就是爹爹的意思啊!我們那裡都這麼叫!”李芷歌眸光大放異彩,輕柔笑道:“還有叫爹地媽咪,不過我沒有。”
軒轅佑宸摟著她的雙臂不由地緊了緊,好似要給予她無限的溫暖,側首在她的臉上溫柔地親了兩下,“你還有我!還有我們的孩子……”
李芷歌抬眸,凝著他那雙漆黑的眸,深不見底,滿漾著濃濃的溫柔和灼亮。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溫柔淺笑,依偎在他的懷裡,實在是這世界最美好的事了。
“夜深了,咱們回去吧!”軒轅佑宸大臂一揚,便將李芷歌橫抱而起。
他飛揚入鬢的軒眉顯出極為完美的弧度,唇角綻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李芷歌的素手自覺地拉過他的衣襟,往他的懷裡縮了縮,汲取更多的熱量和溫度。
“冷嗎?”軒轅佑宸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將她整個人裹在了懷裡,步伐穩健地往軍帳走去。
“有點!”李芷歌微微頷首,蜷縮在他的懷中,伸手撫上他滾燙的身軀。
他快步入帳,將她輕柔地放在一側床榻上,掀開被褥,敏捷地鑽了進去。鐵臂一揚,將李芷歌溫柔地圈在懷中,俊臉貼著她白皙如玉的肌膚,鳳眸滿是擔憂,“好些了嗎?”
“恩!”李芷歌微微頷首,嘆道:“自從上次被烏維吸盡了內力,整個人比以前怕冷的許多。你說我是不是又要從頭再練起了?”
軒轅佑宸俯身,凝著她焦灼的星眸,嘴角微微勾起,淡笑道:“怎麼會呢?內力過一段時間就會自動恢復的。”
“真的,怎麼可能?”李芷歌滿是狐疑。
“是我教你內功心法,難道我還不知道?”軒轅佑宸鳳眸劃過幾絲淺笑,垂首高挺的鼻尖輕碰了碰李芷歌白膩的瓊鼻,“好了,夜深了,睡吧!”
“恩!”李芷歌乖巧的地躺在他的懷中,蜷縮在他溫暖的懷中,安靜地閉上了眼眸。
軒轅佑宸伸手拂過她臉頰上掉落的髮絲,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修長的大手凝聚內力,抵在她纖瘦的脊背之上,一股股暖流緩緩地湧入她的身軀。
他俯身親吻著她光潔的額頭,鳳眸帶著點點星光,替她掖好被褥,與她相擁而眠。
***
浩浩蕩蕩的大軍護送著和親隊伍,從皇城一路走過了駱城城門,最終消失在一片漠漠黃沙之中。
獨孤漠野目送著那大紅的花轎風塵僕僕而去,揚起的黃沙,遮天蔽日,他覺得,她好似被漫天的黃沙帶走了。
他緩緩轉身,凝望著巍峨雄壯的皇宮,俯視著城內熙熙攘攘的百姓。所謂太平盛世,才是民之所願吧!
願你們幸福!
***
到處是飛沙走石,這一路還不知有多久,這馬車顛的李芷歌著實有些不自在,雖然某人已經在馬車內佈置了軟榻,也墊上了三條厚厚的被褥。
李芷歌凝望著身後那一車車的嫁妝,獨孤漠野,後會有期!雙手凝聚內力,忽然發現這內力還真是失而復得了,藉著內力倒是整個人平穩了許多。
銀面緩步走了進來,看到李芷歌一臉的興奮,輕笑道:“什麼事情,這麼高興?”
“你說,這世間真有一種內功心法,會失而復得嗎?”李芷歌伸出纖纖玉手,好奇地問道,試了試,的確是恢復了。
“怎麼可能?”銀面不由地嗤笑道:“你見過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嗎?除了下雨就是冰雹,還順帶砸死砸傷幾個……”
李芷歌眸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