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完熱鬧也是餓了,紛紛入席。
“兩位王爺請!”李毅巖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點頭哈腰著邀請軒轅佑宸和軒轅佑銘入席。
軒轅佑宸不放心地望了眼站在一旁沒有動作的李芷歌,跟著軒轅佑銘也入了內堂宴席。
“女兒,你也進去吧!”李毅巖一副慈愛的模樣。
“我還有事!”李芷歌沒有忘記剛才他是如何的鐵石心腸將她拒之門外,剛給她吃了個拳頭現在就想用顆糖哄,當我是三歲小孩子!急匆匆地跨出了大門,總是覺得整件事情有些不對勁。
“吳山,快帶我去一心大師墜崖的地方。”李芷歌心頭凌亂如麻,師叔,你千萬不要有事!
吳山駕著馬車,一路狂奔,最終停在了一處懸崖旁。四周寸草不生,甚是淒涼。
李芷歌下了馬車,查勘了下馬車車輪印跡,水眸微眯,望向一側的懸崖,萬丈千尺,崖底一片茫茫白霧,深不見底。
“我們下去看看!”李芷歌提議道。這馬車有些蹊蹺,憑師叔的功夫怎麼可能會受制於人?
懸崖底部是一片荒涼的廢墟,雜草重生,淤泥遍地。
“師叔?師叔?無緣師叔?”李芷歌卯足了勁在這荒郊野外呼喊,腳下深一步淺一步地挪動著。
“這樣找恐怕不是辦法。”吳山抬頭眯起眼看著這一望無際的荒地,這樣只怕猴年馬月也找不到人。
“不用找了!”突然一聲粗狂的男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一群蒙面人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
“你們是什麼人?”吳山第一反應便擋在了李芷歌的跟前,警惕地望著前方這二十幾個五大三粗的大漢,他們雖然蒙著面但是辨識度還是挺高的,不像訓練有素的侍衛反倒像是黑道中人。
“取你們性命的人。”
“誰派你們來的?”李芷歌清眸泛著一股嗜血的紅光,早就料到這件事情不簡單。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們只認錢不認人!”前方敵人漸漸逼近,朝著李芷歌和吳山而去,招招致命,劍劍狠毒。
李芷歌與吳山空手還擊,瞬間打成了一片。
李府。
銘王與宸王落座於主桌上位,兩人相鄰,喝著上等的好酒,陳年花雕。
軒轅佑銘親自執起酒壺替軒轅佑宸斟了一杯酒,隨即自己斟滿了一杯,優雅地執起酒杯,溫潤而笑道:“二弟,三年不見,甚是想念<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為兄敬你一杯!”
軒轅佑宸面色冷肅握起酒杯,一飲而盡,似乎有些心緒不寧。
“二弟,你這是怎麼了?”軒轅佑銘觀人於微,自然是覺察到了什麼,“大哥看你似乎有心事。”
軒轅佑宸淡笑了笑,雲淡風輕,執起酒杯瀟灑道:“軍中一些煩心事而已。”
“既然已不在軍中就該放下這些瑣事,來,大哥再敬你一杯,恭喜你凱旋歸朝。”軒轅佑銘明眸清澈,清風含笑,就如同仙人般灑脫超群。
“我倒寧願身在軍中。”軒轅佑宸獨自斟酒,黑眸帶著幾絲蒼涼與感慨,“還是大哥你最明智,遠離朝政,遠離戰爭,逍遙出世。”
“如今這種情形,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軒轅佑銘無奈道,“我性子本就喜靜,可偏偏生在皇家這是非之地,如今這般也算是最好的選擇了。”
“大哥,你想得太簡單了。”軒轅佑宸嘴角一勾,“他們不會輕易放了你的。”
“為何?”軒轅佑銘似乎頗為意外。
“自從你出生的那一天起,你生是軒轅王室的人,死是軒轅王室的鬼。你是永遠也逃不掉的!”軒轅佑宸似乎有些醉了,言語也有些不清晰,只是那雙黑眸中折射出來的不快與憂傷卻更濃。
“二弟!二弟……”軒轅佑銘推了推趴在桌上不動的軒轅佑宸,眸中帶著幾絲焦慮,“來人啊,快扶宸王下去休息!”
百福苑廂房內軒轅佑宸深邃的黑眸掃過打掃整潔素雅的臥室,飛快地起身,破窗而出。
馨苑。
李芷馨的貼身丫鬟碧兒興沖沖地地朝著李芷馨的臥室走去,瞧見李芷馨那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樣,不免有些擔憂,從未見過小姐如此模樣,小心謹慎地關上房門,“小姐,有一件喜事要告訴你。”
李芷馨悶哼了一聲,沒有理睬碧兒,今天可是個倒黴日子,她這個高高在上的相府大小姐竟然淪為了繼室所出的二小姐,那簡直就是從天上狠狠地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