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芷歌只覺得身下軟綿綿的,凝著此刻眼前這張俊逸非凡的臉孔,那如同星辰般璀璨的黑眸,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他鼻中撥出了氣息,臉上莫名地一陣潮紅……
“啊,我是不是壓著你的腿了?”李芷歌猛然驚覺,雙手一撐想站起來,後背卻被狠狠地按住,整個人再次緊貼在軒轅佑宸的胸口,那狂亂的心跳聲簡直讓人不知所措。
“安靜!”軒轅佑宸附在李芷歌的耳畔輕聲道,那灼熱的氣息讓李芷歌的耳根一陣酥麻,臉上滾燙滾燙,只是靜靜地伏在某人的胸口上,聆聽著他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聲。整個人儘量遠離他受傷的右腿,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李芷歌微微仰起頭,對上軒轅佑宸那雙深邃如炬的鳳眸,略帶羞澀地瞥開彼此對視的眸光。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他的雙眸似乎能洞察一切,心裡莫名地逃避……
突然,軒轅佑宸整個人一個敏捷地翻身將李芷歌壓在了身下,一雙好看的鳳眸優雅地轉向了一旁。李芷歌滿是詫異地望向自己的胸口,沒了腰帶的束縛凌亂的黑衣敞開著,而白色的中衣因著雨水的關係瞬間變得透明,鮮紅色的內衣赤果果地展現在眼前,那繡著並蒂蓮的胸口一上一下起起伏伏,甚是惹人聯想……
李芷歌繡眉緊皺,惱羞成怒,右手毫不客氣地朝著軒轅佑宸的臉上揮去……
軒轅佑宸右手敏捷地握住李芷歌的手,一雙鳳眸瞬間變得冷澈凌厲,磁性的聲音幽幽傳來:“有人來了!”
李芷歌微微一怔,將目光投向一側的蜿蜒小路上,荒山野嶺又半夜三更的誰會來這?收起先去的憤怒,先看看來者何人再好好收拾你!
馬蹄聲噠噠噠地臨近,一群人黑壓壓地向前方而來,看樣子不下千人,而人群中央有一輛囚車,黑乎乎的一人被鐵鏈困著,很是無助!
“李副將,還要走多久才能到城門口啊?兄弟們都敢了三天三夜的路,滴水未進,不如咱們歇一歇吧?”一個小兵苦苦哀求道,就連聲音都帶著沙啞。
“明天一早就能到帝都東門了,大家都堅持一下,完成了這次任務上面重重有賞!”李副將鼓舞士氣道,似乎來頭還不小。
“我們實在不行了,李副將就讓我們休息一刻鐘吧!這荒山野嶺的,肯定沒什麼人敢來劫囚……”小兵繼續哀求。
突然只聽到一聲驚呼,剛才哀求的小兵脖子一橫,鮮血飛濺而出,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雙目瞪得老大老大。
“你們給老子聽好了,誰要是不聽從指揮,就跟他一樣的下場<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再次重申一遍,這次押解的犯人非常重要容不得半點疏忽,要是這半路上出了什麼事不但你我的腦袋不保住就連你們的家人都難逃一死,明白了嗎?”李副將怒聲呵斥,似乎是被剛才的小兵弄得有些煩了,彭得一腳將屍體踢到了路邊,“繼續趕路!”
一行人快速地經過山道,朝著帝都方向而去,那囚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甚是神秘。
軒轅佑宸眸色凝重,垂首一陣思量,軒眉微皺著,卻不想冷不防被李芷歌狠狠一巴掌打在臉上,火辣辣地疼。
“你……”
“你什麼你,還不給我起開!”李芷歌怒氣沖天,還想佔便宜佔到什麼時候,可惡的傢伙!
軒轅佑宸嘴角斜斜一勾,有意無意地瞅了瞅此刻正被自己壓在身下衣衫凌亂的李芷歌,冷冷地壞笑道:“你敢打我?信不信我……”
李芷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怒意,他眸中深邃而冷凌的冰寒肅殺之氣,整個人為之一怔,心底莫名地有些不安,微微向後瑟縮了下,強裝鎮定道:“你想幹什麼?”
“哼!”軒轅佑宸不免冷笑一聲,瞬間壓低了身軀,將整個人的重量都扣在了李芷歌瘦弱的身上,那俊美的臉龐幾乎要貼在李芷歌略帶冰冷的臉上,“你說呢?”
李芷歌的腦海迅速地一陣飛轉,真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是個衣冠禽獸,虧她剛才還替他治傷,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怪她心狠手辣了,姐現在就廢了你!
單腿猛然屈膝,朝著軒轅佑宸的褲襠凝著全身的力氣,只可惜還不等她靠近腿部一麻,整個人竟然失去了知覺,可惡,他竟然先下手為強點了自己的穴。而且這個穴位還傾注了些內力,一時半會兒還解不開。
李芷歌繡眉緊皺,眸中滿是怒氣,不甘地瞪著此刻略帶得意的軒轅佑宸,隨即一陣楚楚可憐的模樣哀求道:“你看我都已經三十八歲了,我兒子都跟你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