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佑銘似乎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差一點就從馬上摔下來,整個人顛來倒去,嚇得臉色慘白,額頭後背全是冷汗。
“抱緊我!”李芷歌大喝了一聲。
軒轅佑銘一陣驚詫,雙手緩緩地從背後圈住了李芷歌纖細的蠻腰,她隨風飄揚的秀髮打在他的臉上,淡雅的清香,蔓延。
馬終於在一片樹林中停了下來,李芷歌再次確認了黑衣人已經被摔掉才下了馬。一旁的軒轅佑銘胃中一陣陣翻江倒海,吐得天昏地暗。
“怎麼樣?”李芷歌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傢伙未免也太金貴了些吧!不過,誰叫人家是王爺呢!
“沒事!”軒轅佑銘搖了搖手佯裝無事,轉身又是一陣狂吐,看得李芷歌滿臉黑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那些人為什麼要殺你?”李芷歌不免好奇,一個王爺怎麼會在光天化日之下遭人追殺呢?
“不知道啊!”軒轅佑銘搖了搖頭,很是無奈!“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李芷歌不由地想起第一次碰到軒轅佑宸的時候,也是遭到了黑衣人的追殺。
“無奈出身在皇室……”軒轅佑銘一副感慨萬千的模樣,只是李芷歌卻無心聽。她不由地問自己為什麼要救他,他不也是軒轅王室的成員嗎,難道是……
李芷歌撫摸著腰間的白色腰帶,若有所思,“你自己回去吧!”
軒轅佑銘滿是詫異地快步跟上,環視四周,“這是哪裡?”
李芷歌長嘆一口氣,送佛送到西,英姿颯爽地跨上了馬背,伸手道:“上來吧!”
軒轅佑銘握住李芷歌的玉手,兩人同乘一騎,寶馬徐行。
冷風拂過,卻並沒有寒意……
十日後。
李府上下張燈結綵,雖是沒有李毅巖大壽時的排場但也不失為一場豪華高階的宴會。
張明茗盛裝出席,接待著眾位貴婦人小姐,各個都是帝都有頭有臉的人物。
“謝謝!謝謝!”張明茗一身昂貴的淡黃色兔毛披肩,迎接著貴客,嘴角眉梢皆是喜氣。
“喲,壽星出來了。”幾位夫人殷勤地向從內院走出來的李芷馨笑道。雖然說如今她已經不是相府嫡女了但是她的娘還是當家主母,掌握著府中的生殺大權,依舊是不可小覷的身份。
“哎呦喂,今天可真是太美了!”幾位夫人小姐嘖嘖稱讚,惹得李芷馨心頭樂開了花。她本就是天生麗質的美人,如今這精心打扮下更是美豔不可芳物啊!
李芷馨一身的淡粉色裙裝外披一件雪白的狐狸皮草,精心挽起的新月發上綴滿了一顆顆碩大的珍珠,光澤明潤,吸人眼球,再加上那名貴的纓絡步搖墜子,雍容中不失少女的青澀,華貴中又不失俗氣。
“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這句詩只怕就是形容李小姐這樣的美人的吧!”一個婉轉如鶯啼的聲音響起。
“楊小姐真不愧是帝都第一才女啊,真是出口成章。”張明茗笑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對著揚若瀠一陣討好地稱讚。
身著一身藍色裙衫的揚若瀠淡然而笑,膚光勝雪,一雙顧盼神飛的眉目透著幾分的清高。她的容貌秀麗之極,當真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
“李夫人,謬讚。”楊若瀠不好意思道,隨意找了個座位就坐。
晌午將至,李芷馨朝著張明茗使了個顏色,張明茗授意後佯裝焦急道:“這大小姐怎麼還沒有來啊,薛嬤嬤,快去看看大小姐那邊怎麼樣了。”
薛嬤嬤領命而去。
眾人開始暗自討論起來,這大小姐還真是喜歡擺架子,這宴席都快開始了還不現身,未免也太不給李夫人和二小姐面子了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大家再稍微等等,咱們家大小姐啊從小在外長大所以還不太瞭解府上的規矩。”張明茗一副和事老的模樣,跟大家解釋道。
“聽說是跟著司空家在邊關長大的。”幾個貴夫人議論道。
“這鄉下來的女子真是沒有一點兒禮數。”一人不屑地評判道。
“這是當然了!咱們這些可都是名門閨秀怎麼能和那種女子相提並論呢!”眾人紛紛鄙夷道。
“切,一個鄉野村姑竟然還要我們等!”
楊若瀠略過眾人轉向匆匆而來的薛嬤嬤,只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