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笑眯眯的說:“朱哥,你今天真是太帥了!”
朱哥瞪大了眼睛,臉頓時脹得通紅。
雲憶又挽上木棉的手,心情愉悅道:“走吧!”
兩人沒走幾步,朱哥又追了上來,將兩個熱呼呼的漢堡和牛奶,塞到了雲憶手裡,什麼話也沒說,又低著頭跑開了。
雲憶笑著揚揚手:“朱哥,我最愛你了!”
朱哥突然一頭撞到了電線杆子上,兩人都倒吸口冷氣——替他疼。
朱哥捂著額頭,一邊扭頭偷看,一邊小跑著回去。
木棉回頭瞪一眼雲憶,“朱哥很老實的,你別再逗他了。”
雲憶笑眯眯的,將漢堡和牛奶分給她一份,“像你這樣只為了一個男人活著,怎麼能懂這裡面的樂趣呢?你以為朱哥不知道我在逗他嗎?可他為什麼還不把我拉黑?”朝木棉眨眨眼睛,她說:“因為男人都喜歡。”
“那說說你的那位人民警察吧,”木棉笑著,顯得平易近人,完然無害,“你怎麼就載在他手上了呢?”
雲憶臉上的笑登時僵住,“誰載他手上了啊?”
木棉仍在微笑,眼神上下掃過她,“喲,你不是因為他失戀了嗎?”
“誰說的誰說的啊?那麼一大把的官三代富二代追我,我會看上一個警察?別開玩笑了!”雲憶說著,洩憤似的狠咬一口漢堡,扭頭看她:“好端端的,你提他幹嘛啊?真是掃興!”
見她氣鼓鼓的樣子,木棉跟上前,一手挽住她,“老實說,你要是喜歡人家,你還是把你的大小姐脾氣先收斂一些,以免把人家給嚇跑了。”
“我喜歡他?”雲憶大笑兩聲:“我才不會想不開呢!他一個小警察,一個月能賺多少錢啊?是夠我買個包,還是夠我飛一趟出國啊?”
雲憶嘴上損著他,可眸底卻被絡上了落寞的痕跡。木棉看在眼裡,也沒再多問,只是攬上了她的肩,輕輕拍了下,“行,那就不要他了,換一個官三代富二代!”
雲憶撲哧笑出了聲,扭臉白了她一眼,“你就拿我開心吧!不過算了,誰讓我今天心情好呢,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兩人逛了大半天,差不多逛遍了市裡所有的琴行,卻沒有遇到一把能令木棉滿意的琴。
“算了,還是先回去吧。”木棉說。
“別介啊!”生怕她會反悔似的,雲憶拖著她還要繼續往前走,“今天說什麼也要買到!我可不是那種半途而廢的人!”
木棉搖頭,“我們已經轉遍了所有的樂器店,不會再有其它的了。”頓了下,她說:“演奏者和樂器之間,有時候也是一種緣分,當你遇到的時候,就會有一種它就是屬於你的強烈感覺。”
“這樣啊……”雲憶失望道:“哎,真是搞不懂你們了,搞得跟找物件一樣。”
回去的路上,木棉接到一個電話。
“喂,你好。”
“……你沒存我電話?”
是連清和!
木棉有些意外,她以為,經過昨天,他應該是再也不想聯絡她了才對,“因為不經常聯絡,又有名片,所以……”
“不經常聯絡啊……”他喃喃的重複一遍這句話,聲音溫潤渾厚,在夜裡別有一番韻味。
木棉還是很尷尬,所以他不說話,她也不接話,不自在得連坐在旁邊的雲憶都感覺到了,她用口型問:“誰的電話?”
木棉按住聽筒,小聲回她:“連清和。”
可對面的人聽力卻是出奇的好,“有人在你旁邊?”
“呃……嗯。”
“是誰?”他很隨意的就問了出來,不論是在查崗還是盤問,都顯得那麼自然。
雲憶這時突然對著手機說:“連哥你好!我是雲憶!”
“哦,雲憶啊。”
興許是錯覺,居然能聽到他的聲音瞬間又放鬆些。
木棉瞥一眼旁邊那個不論何時何地都要刷存在感的女人,後者朝她咧嘴一笑,示意她繼續。
這時,連清和在那頭問:“去哪了?這麼晚還不回去?”
“買琴。”
雲憶一怔,吃驚的看著木棉。
在她看來,大提琴是木棉的禁忌,她和木棉交往這麼久,木棉不提,她也儘量都不去觸碰這個話題。
今天,木棉主動提出要去買大提琴,雲憶自然是最高興的那個,這證明她已經開啟了心結!做為多年摯友的她,理應也是第一個分享這種喜悅的人!可是,木棉對做為外人的連清和竟也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