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希望的木棉,而不是眼前這個直接縮回到龜殼裡的她。
“呵呵……”身邊的那位外國大叔此刻卻笑出了聲,老人家特有的沙啞混著磁性的嗓音,別有一番安定的感覺。他用著憐憫的口吻說:“可憐的女孩,你寧願相信心裡的恐懼是真實的,也不願意相信,音樂可以幫你遺忘。”
木棉心裡猛然一顫,怔怔抬頭。
“孩子,雖然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但你不該被命運打敗的。”他抬手示意,“拉響你的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