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鬆開懷抱,他又恢復一身戾氣,他說:“木棉,你還是不夠了解我,否則,你就不會真的離開了。”
木棉背靠門,一邊咳著,一邊笑著,“阿騫,你也還是沒能看懂我啊。”
襲垣騫抿著唇,將視線垂落,唇蠕動幾下,“那是你的……第一次?”這個問題於他,著實費了個力氣。
那天,他發現了私處沾的血跡,後知後覺。
木棉闔了闔眸,瞥向他的眼神,飄忽得不真切,“是不是都不重要,我不會為它流淚。”
襲垣騫咬緊牙,並不願相信,那麼溫柔善良的她,會變得這麼冷漠!
他用盡力氣,對著她逐字逐句:“對我來說,那很重要!”
門外有人敲門,木棉轉身便拉開,徐強站在門口,愣了愣,隨即馬上彙報:“總裁,連總來了,在樓下。他說……他是來接他未婚妻的……”
他的聲音漸小,襲垣騫的眸一寒,盯著木棉。
木棉臉上的冷漠,慢慢裉了去。
“阿騫,你認識的那個木棉,已經死了。”她抬腳就往外走,襲垣騫恨恨的瞪著,想要阻止,此刻卻也只能別開視線,背對著她的背,胸口跌宕。
木棉走出電梯,看到站在電梯前等她的人,臉上登時露出微笑,卸下一身疲憊,朝他走過去。
連清和低頭,握住她的手,放在手心裡撫摩幾下,“以後不要一個人來這兒了。”他說。
木棉抬眸看他,“我自己的事,我能處理。”
她不想再躲在他背後,自己的問題,她已有足夠的能力承擔。
他剛要說什麼,視線落向她的頸間,眉頭一下子皺了起,最後,攬上她的肩,“走吧。”
走到門口時,他說:“你先到車裡等我,我打個電話。”
“嗯。”
看著她轉身離開了,他重新走進去。
總裁辦公室裡,襲垣騫雙手撐在桌上,涼薄的眸一點點眯起,快要凝結成冰。
身後的門突然被人推開,有人大步走進,徐強緊張的跟在後面,“連總……”
連清和迅速將門關上,落了鎖,將徐強給擋在門外。
他則徑直走向襲垣騫,在他側身之際,狠狠一拳揮在他的臉上!
襲垣騫倒在桌上,抬手蹭了蹭擦破的嘴角,冷笑看他,“你應該早就想這麼做了吧?”
連清和知道他在暗示什麼,可他並不在意,走近他,連清和一把揪住他的衣襟,“耍手段什麼的,我都無所謂。換作是我,我做得只會比你狠!但是,你不該連一個男人基本的風度都失去!尤其是,動手傷害自己喜歡的女人!”
襲垣騫危險的眯起眼睛,揮手就架開他,直起身子,視線滿是嘲諷,“連清和,你不過就是個趁火打劫的小人!你以什麼資格來教訓我?!”
“資格?”連清和笑了,“如果你一定要這麼問,我明天就可以給你答案。”
襲垣騫的臉色變了,捏緊的拳,指節發出清脆的聲響。
連清和則輕輕晃了晃手腕,不慌不忙道:“剛才那一拳,是我為自己女人討回的公道。在這之後,隨便你想怎麼做,我都不會再給你機會接近她了。”
他要走,襲垣騫突然出聲:“她的第一次是和我,你不知道嗎?”
連清和的腳步驟然頓下,微抿的唇,慢慢張開,“我知道,並且,會自責。”
側過身,冷冷睨著他,“比起我的自責,你卻只能守著這一點回憶,抱憾終身。”衝他一笑,他說:“我其實應該感激你,將對你尚有一絲憐憫的她,徹底推向了我。”
他推門出去,襲垣騫僵硬的站在原地,眸底的憎恨,快要將他的理智全部吞沒。
倏地,他冷笑,笑聲越來越大。
他親手把她推走的嗎?
呵,可是,他還可以做什麼?又能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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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清和出了大門,坐進車裡,然後發動車子。
木棉坐他旁邊,扭頭看他,目光又掃過他抓著方向盤的手,爾後慢慢收回。
望著窗外,她說:“何必去討這個公道?我和他,是算不清的。”
誰傷了誰,誰又負了誰,算不清了。
連清和將車子駛上車道,淡聲:“看到你被他傷到還無動於衷,我還算是男人嗎?”
聽到他的話,帶有一絲負氣成分,木棉輕笑出聲,轉過身,將手覆上他的,在紅腫的地方,輕輕撫摩幾下,她說:“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