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了,你可以充分利用起來多休息一會!”
木棉聽著,竟被他給氣樂了,“不愧是連先生啊,把時間利用得這麼充分!”
寧願從路上摳點時間出來,也沒打算晚上就此放過她!
木棉已經在電話那頭氣得用指甲摳話筒了,發出滋滋的聲音,像在表達她的不滿,“我不要搬去你家,”她說:“我覺得一個人的生活很自由,我才不要和別人綁在一起呢!”
連清和被她氣樂了,“商木棉,你是不是想始亂終棄?”
木棉滯住:“連清和,你又在給我亂扣帽子了!”
“不是嗎?”他冷笑道:“你都把我睡過了,還想過單身生活?你能消停點不作了嗎?”
“……”回應他的是磨牙聲。
“你也別把我想得太齷齪,還是分房睡,只要你別半夜摸上我的床,我是不會碰你的。”此刻,他像擁有了絕對控制權的主帥,淡定從容,寵辱不驚的。
“我不信你。”
他低聲一笑:“聰明瞭。”
“……”
“木棉,你好像還沒搞清狀況。”他仍舊一副淡淡的表情,黑眸寵著一片慵懶神秘的光澤,“你以後都是要和我綁在一起的,所以,提前適應下彼此沒什麼不好。”
她怒:“你不可以強迫我。”
他笑:“事實上,我可以。”
掛了電話,想到她在那頭抓狂的樣子,連清和就禁不住的嘴角飛揚。
他越來越偏愛她被惹怒的樣子了,就像情竇初開的小男生,也只會揪心儀的女生馬尾,他卻不覺得有多幼稚,反而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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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幌推門出來,見木棉站在走廊上正瞪著手機呢,他一皺眉:“木棉?”
“哦!”木棉馬上收起手機,快步回到琴房,繼續和楊幌認真研究昆託先生助手送來的樂譜。
因為時間很趕,楊幌在上報學校後,立即被大打方便之門。畢竟,木棉是在佲伶音樂學院進修,也就是該學院的學生,她所取得的一切成績,都得頂著佲伶的光環!
木棉走出學校,天色暗沉沉的,她伸了個懶腰,活動下僵硬的手臂,站在門口準備打車。
這時,停在對面的黑色賓利發動了,調了個頭,停在她面前。
以為是連清和,木棉走過去,車門開啟,下來的卻是小秦。
“咦,怎麼是你?”她脫口就問。
知道自己被嫌棄了,小秦上前接過她手中的大提琴,放到後車座,無奈的笑道:“連總臨時要回總部,就安排我過來接商小姐了。”
木棉坐進去問:“這麼急?是有什麼事嗎?”
小秦將車子駛上車道,回道:“總部臨時召連總回去,還不清楚原因。”
木棉應了一聲,也沒再多問,想到晚上不用跟他再討論搬去他家的問題,她其實應該是輕鬆了的。可心裡像被抽走了什麼,一時之間空蕩得都能到呼吸的回聲。
抬頭看一眼前方路口,她說:“去我家的路不走這邊。”
小秦笑:“我們去機場。”
木棉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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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半,機場。
連清和看著對面臉色紅潤,微微有些氣喘的女人,輕掀唇角,抬手將她散落在頰邊的髮絲掖到耳後,說:“先放過你了,允許你暫時住在公寓那邊。”
木棉撇撇嘴,“這個問題,待你回來再討論。”
反正,她是不打算妥協的。
廣播響起,他低頭看看腕錶,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或者去找小秦。”
木棉點下頭,被他這樣不厭其煩叮囑,會讓她漸漸形成一種依賴感。這很陌生,也很危險,依賴的同時則代表失去一部分自我,可物件是他的話,她卻抗拒不了。
連清和抬眸看她,墨色的眸裡,有讓她心跳加速的炙熱,木棉一時晃神,險些又要迷失進去。他的眉頭卻在這會擰緊,神情看上去有些浮躁,口吻懊惱得很,“這次叫我回去得莫名其妙,又拒絕不了。”
望著他,她問:“那……什麼時候回來呢?”
他看看她,倏爾又笑了,“還沒走,就盼著我回了?”
木棉白他一眼,“不說算了。”
黑眸瞬間又捕獲了她,他說:“多則四五天,快則後天。”
木棉一愣:“會這麼快?”
他點頭:“給我一天時間處理所有事,推掉不必要的應酬,後天就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