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臉紅了,可是控制不住,緊緊握著琴,該有的反應,一概不知!
望著她,他走過去,將她的琴收進盒子裡,再拎在手上,回頭看她,“還不走?想在這兒等我吻你謝幕?”
一句話,讓她的臉更紅了。
可是,心安了,安得恰如其分。
“吃飯了嗎?”他問。
木棉老實的搖頭,拿到駕照就興沖沖的去提了車,還真沒顧得上吃飯。
“走吧。”他說:“帶你吃飯去。”
他說得自然,彷彿這之間不曾有過空白。
就像……對朋友。
木棉的心又沉了沉,可她沒法提出任何不滿及抗議,人是她錯過的,感情也是她主動放棄的。如今,以何身份和資格?
人群漸漸散了,她跟在他身後,突然想起什麼,問:“現在去哪?”
他回頭:“上車。”
木棉抬手,一指停在路邊的車,“上我的。”
連清和臉上的神情滯了滯,挑眉問:“新車?”
“嗯,”她點頭,邊往那走邊說:“用拍廣告的酬勞買的。”想起什麼,又說了句:“你們公司挺大方的。”
連清和放緩腳步跟過來:“你什麼時候會開車了?”
“上午剛拿的駕照。”
“……”
她上了車,在綁安全帶,看到站在車外不動的他,好奇:“你……不上來?”
他沉默半晌,說:“還是我來開吧。”
木棉有些好笑,“你不信我?”
見他如實點頭,她無奈的解開安全帶,下了車,嘀咕道:“你們啊,就是有理解誤區,總覺得女司機是馬路殺手!可出事故的大部分都是男人啊!”
“那是機率問題。”他說著,坐了進去,繫好安全帶,簡單掃一眼車內飾,說:“這車不便宜吧。”
木棉老實點頭,至少,對她而言,是真的不便宜啊!
他發動了車子,聽聽引擎,將車子駛上公路,中肯道:“給你拿來練手還不錯。”
木棉咂舌,有錢人的世界,都是霸道得這麼理所當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