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
木棉跑出琴房,揹著笨重的大提琴,穿梭在被陽光照耀的午後。
出了校門,一眼看到站在車前抽菸的男子,她立即眯起眼睛,過去後,伸出手。
連清和瞅瞅她,低聲說了句什麼,還是乖乖從口袋裡掏出香菸和打火機,放到她的掌心裡。最後,不甘的做最後掙扎:“我已經抽得很少了。”
“那是在我面前。”木棉痛快的將煙收到包裡,“我看不見的時候呢?”
“那就一直都待在我身邊好了。”
她一滯,慢慢抬頭,對上他漆黑的眼睛,那裡漾著笑意,映出錯愕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