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另一名外籍評委看到,也走過來,“可以嗎?”
木棉有些不敢相信,還是害羞的點頭。
看到其它參賽選手羨慕的目光,她的心跳個厲害,拿著證書興奮的下臺,像個小孩,跑到楊幌面前說:“老師!您看到了嗎?評委和我合影了呢!”
楊幌笑,“看到了,我想,可能是因為我們木棉長得漂亮吧。”
“哇!”荀朗驚訝道:“教授也會開玩笑了啊!”
楊幌輕咳兩聲,斜眼看他:“我怎麼就不會呢?其實,我講笑話還挺厲害的呢。”
“呵呵……”荀朗乾笑兩聲,說:“那您講笑話一定比不上在課堂上訓我們時的段子!您還不知道吧,您有好多段子,在我們學生裡都很紅呢!”
楊幌微詫,“是嗎?”然後略加肯定的說:“看,我就說我會講笑話吧。”
“教授,講笑話和段子手根本是兩回事……”
小方趕緊給他科譜,楊幌聽得倒也認真,木棉笑著打了聲招呼:“我去換衣服了。”
出來的時候,幾人已經等在門口,正在和誰說話。
“商小姐,恭喜啊!”小秦捧著一束鮮花,笑意吟吟的上前:“這是連總的心意。”
木棉低頭看,一束百合,清清淡淡的。她接過來,說了聲:“謝謝。”
小秦輕笑兩聲,似在解釋,“連總要回新加坡,所以今晚就由我來代替他安排了。”
木棉突然想起,梁琨靜提過的,和他新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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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吃飯的時候,木棉給襲垣騫打電話,打了兩遍還是沒人接。
她皺眉,看看時間,本來說好的,這個時候電話聯絡,約在外面吃飯的。是他工作太慢?還是又有約了?
小秦坐在旁邊,見她心不在焉,湊過來說:“商小姐,好久都沒看你來公司了呢!是不是最近一直忙著練琴呢?”
他旁敲側擊,木棉聽得出,放下手機,猶豫了片刻,沒有解釋,只是“嗯”了一聲。
“原來是這樣啊,呵呵,怪不得連總最近會有空和同學出去小聚……”小秦眼神窺著她,笑眯眯的說:“就是那位梁小姐,之前有過合作的那家廣告公司的創意總監!哦對了,還被當成連總的緋聞物件呢!呵呵,你說可笑不可笑啊……”
笑到最後,連他自己都覺得尷尬了,摸摸鼻子,拿起杯子直喝水。
木棉輕笑回應:“梁小姐,我知道她,挺好的。”
小秦愣住,這就完了?
他低下頭,鬱悶的吃東西。本想提醒下來著,可她貌似並不熱衷。難道,她和連總這次不止是吵架冷戰那麼簡單?
涮羊肉裡木棉喜歡吃蓮藕,可今天也只是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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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醫生剛走,襲家的大門就被撞出一聲巨響。
程湘和保姆立即下樓,見襲垣騫推著機車進來,臉色登時就沉下來,就當看不見,轉身上了樓。
襲垣騫將車停在一邊,摘下頭盔拎在手裡,帶著一身冰冷森寒的味道上了樓。
程湘推門進臥室,襲正瀚臥在躺椅裡,問:“誰回來了?”
程湘沒好氣的回他:“除了你那個寶貝兒子,咱們家哪一個還有這麼大的氣勢啊?”
話才剛說完,身後的門就被人“咚”地一腳踢開,正好撞上她,程湘踉蹌幾步,差點撲到了地上。
襲垣騫大步進來,同時是股陰冷逼人的氣息。
程湘背後火辣辣的疼,氣得全身都在發抖,半天都沒說出話。
襲正瀚瞬間沉下臉,氣道:“你這是做什麼?”
襲垣騫朝他走過來,眼裡有了咄咄逼人的狠勁,“為什麼要去?”他問。
襲正瀚靠向椅背,冷眼瞅著他,當然知道他在問什麼。他冷笑:“你回來就是要替那個女人出頭?”
“沒錯。”襲垣騫來到他跟前,站定,居高臨下,姿態凜然,一抹輕蔑正從眼中蔓延。那是屬於他的、強者對弱者的完全蔑視,除了接受現實,別無選擇。
感覺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戰,襲正瀚氣極,用一貫的方式,想要拍案怒罵。可衝出口的,卻是一陣猛咳,“你……咳咳……”
程湘過來,撫著他的背勸:“正瀚,你這是幹嘛?你要小心自己的身體啊,為了他生氣值得嗎?”
“混帳東西……咳咳……”
襲正瀚咳著,咳出了血,程湘大驚,立即讓人叫家庭醫生回來。同時扭頭咒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