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覺得這個鐲子真是個惹禍精,要不是它引來麻煩,自己和何穆婆婆也不會這麼狼狽。
於是,柳梳賭氣的說道:“要不把這個鐲子送給他們好了,我們回自己的小木屋過自己的生活,這樣做的話對大家都好。”
柳梳實在不願意自己穿越到異界後遇到的第一個人,收養自己還待自己宛如家人般的何穆婆婆,就這樣離開自己。
跟何穆婆婆比起來,那個古樸的鐲子就顯得無足輕重起來。
“啪——”柳梳覺得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疼,她瞪大的瞳孔帶著震驚,似乎不敢相信何穆婆婆竟然打了自己。很疼很疼!
柳梳難以置信,她可以感受到這回,何穆婆婆是真的生氣了。
“何穆婆婆,為什麼…”柳梳捂著自己被打紅的臉,喃喃自語的問道。
跟以往煉藥時老人的鞭策不同,這次是真真實實的耳光,落在了柳梳對臉上,與此同時,還有老人恨鐵不成鋼的斥責神情。
那個暗紅色的木鐲子暗光閃爍,彷彿牽扯著柳梳的情緒。
“你真以為我們把鐲子交出來,我們就會得救了嗎?別傻了,有些獸人的作風是沒有任何底線的。”
何穆婆婆咬咬牙,狠心的不看柳梳淚光閃爍的眼睛。
“而且,這個木鐲比我們兩人的命都重要,它裡面蘊含的秘密,足以讓所有人都趨之若鶩。若是這個木鐲最終落入那夥人手裡,你也沒有必要再認我這個婆婆,咱們橋歸橋路歸路。”
說完,何穆婆婆頭也不回的往回返,幫柳梳除掉當下的隱患,是她可以為這個小崽子所能做的最後一件事。
【你要好好活著啊!小崽子,保重。】
“劃拉——”
層層疊疊的路障破土而出,擋住了柳梳的去路。何穆婆婆以自己的身體為媒介,細心策劃了一場大爆炸。
距離爆炸不近不遠的柳梳遭受波及,阻擋她的路障被餘波衝擊的四分五裂,砸在柳梳的身上疼得淤青重重,爆炸的中心卻是她往後餘生再也見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