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個盾牌可是無堅不摧,你以為兩根長矛就能撼動它嗎?哈哈哈哈……”阿布魯捧腹大笑,看起來他對這兩個盾牌抱有很大自信。 不過他說得對,這種長矛確實撼動不了盾牌分毫,可這裡沒有其他更合適的武器了。 思緒間,阿布魯再次發起進攻,他步步緊逼,她卻不再還手,專心躲避。 “為什麼不還手?!”阿布魯揮刀的速度更快了些。 她並未回話,逃跑的速度也更快了些。 一直這麼耗下去也不是辦法,瞧阿布魯也不像耐力差的樣子,還是要儘快把這兩個盾牌給毀掉,這樣才能專心對付阿布魯。 “我去!”不遠處傳來於天行的聲音,“這些人是小強啊!炸彈都炸不死!” 只見剛才於天行轟炸後的地方,煙霧散去,那些倒在地上的白衣少年們又都頑強地站了起來,有的已經面目全非、四肢不全,可還是不要命的朝於天行攻去。 她面露疑惑,於天行的炸藥她是見識過的,連山體都能炸塌,更何況是血肉之軀的人類。 剛才於天行也算拿出了吃奶的勁兒,放出的炸藥數量和威力都是上乘,加上大強的加持,他起碼幹倒了一半以上的少年。 可現在,那些倒下的少年們又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且戰力似乎比剛才更勝一籌。 還好於天行有些本事,這些“起死回生”的少年並未對他造成威脅。 她扭頭看向另一邊的陸爍,卻見他那邊也是同樣的情況—— 陸爍不比於天行,他手上沒有炸彈這類攻擊範圍廣的武器,他隻手握長矛殺出了一條血路。 可那些原本中傷倒地的人們也都紛紛站了起來,瞪著泛紅的雙眼,快步朝陸爍衝去。 瞧他們猩紅的眼睛和行動詭異的肢體就知事情不對勁,可深陷鏖戰,沒有人細看。 “這幫人嗑藥啦?!怎麼跟不要命似的!”於天行再次大喊道。 “我剛剛看到了,他們倒下之前都會吃一顆綠色的藥丸,應該就是那東西讓他們變成這樣的!”陸爍回應道。 “綠色的藥丸?”於天行眉頭一蹙,接著一咬牙,躍下地面,隨手抓起一個白衣少年就逼問,“什麼藥丸?拿出來!” 陸爍暗道一句“蠢貨”,一巴掌拍向他的腦袋,“他們聽不懂漢語!更何況你這麼問,他們怎麼可能會給你?” 說罷,陸爍提起長矛一槍刺死了少年,把屍體丟給於天行,“搜!” 於天行也不計較剛才的一巴掌,急忙在少年的身上摸索著。 兩人這麼一折騰,所有少年都聚集了過來。 陸爍咬著牙,攥緊了長矛,呢喃道:“太多了啊……” “找到了!”於天行捏著一顆綠色小藥丸興奮地喊道。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有什麼辦法可以對付這些傢伙!”陸爍以一敵多,一槍挑死了一個妄圖偷襲於天行的少年。 於天行翻身騎上大強,說:“需要時間!這玩意兒成分有點複雜。” 陸爍早已精疲力盡,甚至連頭髮都浸透了鮮血,一聽“需要時間”便再也沒有好臉色,翻個白眼道:“老子打不動了!掩護不了你!各憑本事吧!” 說罷他拍拍小強的腦袋,說:“衝!我們衝出去!” 得到命令的小強立馬撒開四條腿往邊上奔去,白衣少年們在身後緊追不捨。 “偽君子!你等等我!”於天行大喝一聲,騎上大強跟了上去。 此時的陸爍儼然是逃兵的模樣,他帶著小強穿越層層阻礙,目標是…… “衝出去!衝出這個圈!把那幾個原始人創飛!”陸爍大喊著。 於天行這才明白,陸爍是想離開這個“格鬥場”。 在這群土著的觀念裡,處於圓圈中心的人們就是參與這場戰鬥的戰士,那麼只要離開這個範圍,就不是參戰人員了。 “偽君子!你不管大妹子了嗎?就這麼逃了?!”於天行在後面問道。喜歡怪物殺手和變態通緝犯的健康戀愛()怪物殺手和變態通緝犯的健康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