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杭忍不住笑了笑,一手搭上她的肩,說: “那些年我走南闖北,原本是想找辦法解開我身上的秘密,但後來發現根本無人可解,索性就到處胡作非為,當時在沛城也是如此。” 空也不再調侃,反倒看向熱鬧不止的裡屋,無奈地說: “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藥王村有自己的麻煩,哪裡顧得上我們?” “還有我的刀。”一邊的羽生也怨聲載道。 薛杭不以為意,找了個位置坐下,說:“那就等他們先解決眼前的麻煩,再解決我們的麻煩。” 就這樣三人等了一會兒,於兆年一行人終於從裡屋出來了。 只見徐父揹著昏厥的徐母,姜家父母揹著昏迷不醒的姜晚,兩大家子皆是一臉悲愴,同於兆年等人告別後就各自歸家了。 夏如煙嘆了口氣,說:“可憐了晚晚那孩子。” 於大花卻義憤填膺地說:“南風哥當真可惡,竟然絲毫不在意晚姐姐的死活!” 於兆年確實淚眼婆娑,搖頭道:“這些個孩子,真是欺師叛祖!” “老先生,到底發生什麼了?”薛杭上前問道。 於天行替於兆年說: “徐南風和當年的大樹哥一樣,他在渚州遇到了一個老闆,無非是被名利迷惑了雙眼,他想要留在那裡賺錢,但晚姐姐不肯,便被折磨成那副模樣了。” “那個女人是被她的情人折磨成那個樣子的?!”連羽生都目瞪口呆。 於大花急忙說: “不是的!晚姐姐身上的傷肯定不是南風哥所為……我當初是在一個密室裡找到她的,我也不知是何人將她折磨成那副模樣。” 薛杭突然冷笑一聲,看向於兆年,說:“老爺子,不覺得這一切似曾相識嗎?” 於兆年嘆了口氣,不情願地點點頭。 當年於兆年想強行帶回於大樹,卻被那位錢老闆察覺,他不惜找來殺手,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抹殺於兆年的存在。 好在薛杭及時阻止,讓於兆年死裡逃生,也因此,於兆年欠了他一份恩情。 可於大樹明知錢茂賓對於兆年的所作所為,卻依然選擇錢茂賓,身為父親的於兆年徹底心寒,決定斷絕父子關係,老死不相往來。 當年的事情歷歷在目,於兆年每每想起,心頭都一陣刺痛。 自己養大的孩兒,竟然幫襯外人對付親生父親,他永遠也不會原諒。 可如今徐南風和姜晚的事件,同當年的於大樹卻是異曲同工之妙。 據於大花所說,如今的渚州到處都是徐南風的大頭海報,他“在世華佗”的名號徹底在那座城市裡打響。 但於大花勢單力薄,連見徐南風一面都是困難,就更別說帶他回來了。 她能做到的,也只能是將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的姜晚帶回來。 此情此景,倒是像極了當年。 於兆年想要帶於大樹回村,卻遭到暗殺;姜晚規勸徐南風歸家,卻被囚禁虐待。 這些手段倒是如出一轍…… 薛杭突然想起了什麼,看向於大花,問: “你在渚州看到了徐南風的招牌,那有沒有看到徐南風幕後的老闆?” 於大花蹙著眉頭想了想,說:“南風哥在一傢俬立醫院工作,那是一個叫劉生榮的老人出資創辦的。” 劉生榮,這個名字從沒聽說過,不過也正常,畢竟他從未去過渚州。 於兆年看上去疲憊不堪,原本挺拔的背脊瞬間變得塌陷,他無奈地說: “花花世界迷人眼,他們真以為外面那些是好人啊……” 顯然於兆年是回想起了當年那個叛逆的兒子,於大花有些不忍心,上前安慰道: “爹,這不是還有我們嗎?我和天行絕對不會那樣的,我們至死都會守護村子的!” 終於被於大花主動提及的於天行也激憤地說: “村長放心,你養了我這麼多年,早就是我親爹了,我以後一定會和大花相濡以沫,共同守護村子!” “我什麼時候說要和你相濡以沫?”於大花不滿地看向他。 於天行轉轉眼珠,機靈地說:“小時候啊,我們小時候可是有婚約的。”喜歡怪物殺手和變態通緝犯的健康戀愛()怪物殺手和變態通緝犯的健康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