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即合,直接出了劍魔宗,往玄心宗而去。
半路上,兩人卻沒碰上玄心宗長老,也沒碰上玄心宗弟子,好像玄心宗故意避開兩人一般,惹得慕容仇很不痛快,覺得玄心宗又耍什麼陰謀詭計。
兩人也不施展輕功,只是慢悠悠的趕路。
楚離知道,縱使玄心宗長老們沒出現,也一定注意到了這邊,一直盯著這邊,能夠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免得讓他們發覺飛天宗的異樣。
楚離趁機瞭解天魔境的風土人情,也是難得的機會,在半路上參悟歸一劍。
天星洞虛術一直在推衍,這一招的玄妙並非僅僅在心法,而是心法與姿勢的完美合一,每個人的身體都不同,所以同樣的一劍,威力相異。
這需要根據自己的身體來調整這一劍,沒有高深的劍法修為,很難感悟到劍與人的合一,劍與人的關係,怎樣才能最佳配合,發揮出最強威力。
所以叫歸一劍也並非太過虛妄,這一劍是劍法從絢爛歸於平淡的一劍,大道至簡。
透過推衍參悟這一劍,楚離對劍法的領悟更深,原本的劍法火候也在不知不覺的精進。
夕陽西下,兩人來到一座小城,進了城內最好的酒樓,找了一個靠窗的位子坐下。
慕容仇叫了兩壇最好的酒,一口氣喝了幾杯後,長吁一口氣,一拍桌子:“真是沒趣!”
楚離一心二用,天星洞虛術一直在推衍歸一劍,外表看上去毫無異樣,笑道:“確實沒趣,好像玄心宗不理會我了!”
“古怪!”慕容仇道:“你這般大搖大擺的,他們竟然放過你?”
楚離道:“可能在蓄勢一擊吧,爭取一擊必殺,咱們還是要小心一點。”
“總是這麼小心翼翼的也不是辦法,咱們得主動出擊。”慕容仇哼道,替兩人再次斟滿酒杯。
忽然耳邊傳來幾道議論聲:“沒想到天風宗與玄心宗竟然打起來了。”
“好像是玄心宗挑起來的吧?”
“玄心宗為何這麼幹?”
“玄心宗做事誰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