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圓鏡智與天眼通相合,神通廣大,猛的一下看到了趙海淵的死亡。
“走,過去看看!”楚離沉聲道。
他不關心趙海淵的生死,卻不想自己背黑鍋,萬一把趙海淵的死賴在自己頭上,自己若真殺了他還好說,沒殺他卻背了黑鍋,那委實不爽。
他扯起蕭琪與孫明月,驀然消失。
傅采薇搖搖頭,跟著消失,能夠追到蕭琪與孫明月。
四人出現在一片濃密的樹林裡,此時太陽已經下山,暮靄沉沉,輕煙漠漠。
一個英俊青年正站在趙海淵的身邊,低頭俯視著趙海淵,手上長劍還帶著血。
“魯師弟?”傅采薇訝然。
蕭琪與孫明月抱拳一禮:“魯師兄!”
英俊青年一襲紫袍,神態端凝肅重,沉沉掃一眼四人,從袖內摘出一絲帕,輕柔的拭過長劍,抹去了鮮血,劍身恢復雪亮,還劍歸鞘。
然後他才抱抱拳,不看蕭琪與孫明月兩女,目光落在楚離身上。
“魯師弟,這是楚離。”傅采薇道。
她又對楚離道:“這是咱們太昊峰弟子魯仲山。”
楚離輕輕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魯仲山收回目光,看向傅采薇:“傅師姐你怎過來了?”
“你怎將趙海淵殺了?”傅采薇黛眉蹙起,沒好氣的道:“你可知道闖了多大的禍?”
“殺便殺了。”魯仲山淡淡一笑,不以為然的道:“搖天樓弟子就殺不得?”
“能不殺便不殺。”傅采薇嘆道:“咱們與搖天樓的關係本就緊張,現在好了,搖天樓一定不依不饒,非要拿你抵命的。”
“咱們太昊峰又不是吃素的。”魯仲山輕哼:“他們說抵命便抵命?”
“為何非要殺趙海淵?”傅采薇道:“有何深仇?”
“他是自找的!”魯仲山道:“搶奇遇搶到我頭上了!”
傅采薇訝然看他。
魯仲山道:“傅師姐,我原本在一座山裡看到了一處寺院,卻沒想到,寺院裡空空如也,什麼也沒得到,只看到了趙海淵的影子,他還衝我得意的笑笑,然後逃走。”
“……誰讓你晚了一步呢。”傅采薇嘆道。
“傅師姐,這話你說得不虧心?”魯仲山沒好氣的道:“他趙海淵一定是算到了我有奇遇,然後搶先一步,當真是找死!”
他不等傅采薇說話,哼道:“我知道他們搖天樓弟子都有這個毛病,搶人的奇遇,萬沒想到他們膽子這麼大,敢搶到咱們頭上,我要是不殺了他,搖天樓弟子一定會得寸進尺,越發不把咱們太昊峰放眼裡,長此下去,說不定就是搖天樓強過咱們!”
“你想得倒遠!”傅采薇似笑非笑的瞪他一眼,瑩白嘴角一撇。
她知道這些話一大半是瞎扯,魯師弟只是因為惱恨趙海淵搶了他奇遇,所以起了殺心,殺了之後再找理由,扯上了大義。
魯仲山知道瞞不過傅采薇,無奈的道:“傅師姐,殺了便殺了,現在再說什麼也晚了,他們搖天樓真敢找咱們太昊峰,咱們也站得住腳,誰讓他們先搶咱們奇遇的!”
“這些話你跟我說沒用,還是去跟峰主說罷!”傅采薇擺擺玉手道。
她看向趙海淵,又看看楚離。
楚離嘆口氣:“看來回生玦確實有次數限制。”
如此說來,趙海淵之死還與自己有關,若非他殺了兩次,這一次趙海淵能逃得過殺身之禍。
他忽然扭頭看向身後。
虛空中閃過數道光芒,然後六個老者緩緩出現。
他們皆著青袍,臉色沉肅,目光如冰。
“誰殺了趙海淵!”一個削瘦老者沉聲哼道。
“我!”魯仲山抬手傲然道:“你們是搖天樓長老?”
四老者的目光陡然一亮,越發森寒。
“你是何人?”削瘦老者沉聲道。
“太昊峰魯仲山!”
“太昊峰!”四老者的目光再次一變。
削瘦老者目光掃過傅采薇四人,皺眉道:“你們四人也是太昊峰弟子?”
“不錯。”傅采薇道:“傅采薇。”
“你們也一起出的手?”削瘦老者沉聲喝問,目光如熊熊火炬。
“是我獨自殺的趙海淵。”魯仲山哼道:“與傅師姐他們沒關係,殺區區一個趙海淵,還需要咱們太昊峰弟子聯手?”
傅采薇沉吟道:“其實是趙海淵欲對我不軌,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