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甚至在殺白長齡的時候，力量也沒有湧現。
這就像是不會武功的人殺頂尖高手，沒有一絲異相。
大圓鏡智一直在回放剛才的一幕，一步一步放得很緩慢，卻仍發現不了兩僧的異樣，只是輕飄飄探出一掌，然後精準的擊中白長齡心口，白長齡便斃命。
再怎麼看，還是看不清到底是什麼力量讓白長齡死去，斷絕生機。
他走到白長齡跟前，探手按上他胸口。
心臟已然消失，空蕩蕩的好像從沒出現過心臟。
楚離眉頭挑了挑。
他忽然猜測，恐怕這不是武功，而是神通，一種他從沒說過的奇異神通。
可想了想，還是搖頭。
他能感覺到兩位師祖並沒有神足通，挪移虛空是用的輕功，是修為所致，也是同樣的無聲無息，沒有一點兒力量外溢。
大圓鏡智觀照之下，他們身體清晰無比，看起來與沒有修為一般無二，修為高深的往往能擋住大圓鏡智的觀照，再收斂氣息，是不是高手也逃不過楚離的眼睛。
他越發好奇。
大圓鏡智觀照白長齡，白長齡已然徹底死去，甚至魂魄都消失。
即使他用地藏轉輪經與轉輪塔也無法找到他魂魄，無法還陽，這二位師祖的手段當真驚人，也更狠辣，不愧於滅絕之稱。
他先感受了一番自己的功德，推測還需要多少功德，這一次白長齡之死，他獲得的功德不少。
在白長齡跟前誦持了一篇經文，超度一番，卻是做給旁人看的，其實白長齡魂魄已然消散，超度已然無用。
然後他朝眾人合什一禮，倏的消失。
白長齡身上什麼也沒帶，沒有寶物，更沒有百鳳朝陽功秘笈，白長齡當初得了秘笈之後便毀去，免得被世間第二個人得去，更不準備傳與旁人。
“定性師兄，心滅與心絕二位師祖修煉的是什麼武功？”楚離出現在定性和尚禪院，直接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