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抱拳道:“陸師姐,我先告辭了。”
陸珍道:“別急,趙師弟你修為太差了點吧,怎麼會這麼弱?”
“他武功被海滄山高手廢了,正在重修。”李若蘭道。
“怪不得,不過這麼點兒修為能從至善和尚手下逃出來,更難得!難得!”陸珍和顏悅色,笑靨如花。
“陸師姐過獎。”楚離有些不自然的抱抱拳。
陸珍對他的醜視而不見,反而很熱情,因為他有一身好武功好本事,在陸珍看來男人的魅力就在於本事如何。
足夠強大的男人才是真正有魅力的男人,那些武功低弱的,不能視為真男人,有一幅好皮囊無用!
她想法奇特,倒是一絕。
陸珍明眸閃光打量著他,欣賞之意溢於言表。
李若蘭輕咳一聲:“好啦,趙師弟,你去吧,我跟陸師姐說說話。”
楚離抱拳轉身離開。
陸珍目送楚離消失,才依依收回目光。
“眼珠要掉了!”李若蘭嗔道。
陸珍看向李若蘭:“李師妹,你運氣真好,能碰上如此人物!”
“他脾氣極差。”李若蘭搖頭:“能把我氣死,真不知道他是引路人還是我是引路人!”
“恃才傲物,難免的嘛,他有資格耍脾氣!”陸珍道:“放著這個好男人不抓住,卻偏偏喜歡那個季師兄,你真是!”
“胡說什麼呢!”李若蘭白她一眼。
陸珍道:“趙大河比他強上一百倍,季心這傢伙武功尋常,心胸也不寬,小家子氣,跟著他有你的罪受,不聽我的,你早晚要吃虧!”
“季師兄也是巡察使,不差了。”李若蘭道。
陸珍撇撇嘴懶得多說。
“陸師姐你的想法太極端。”李若蘭道。
她明白陸珍為何有這般想法。
陸珍父母皆聖教弟子,在一場大戰中父親戰死,母親殘廢,雖留在大光明峰,難免處處不如人,受一些氣。
所以陸珍從小就渴望能有一個強大的男人成為依靠,不必自己苦苦掙扎於世上。
但陸珍自己又極要強,拼命修煉武功,資質又極高,所以武功極深遠勝自己,教內年輕一代男弟子中沒有能壓得過她的。
她之所以僅是巡察使,也是因為專注於修煉,終日閉關苦修,很少下山立功,否則,壇主之位可期。
這一次殘廢,對她的打擊極大,絕不會像表面那般輕描淡寫。
——
楚離來到大廳時,大廳內煞是熱鬧,歡聲笑語一片,融洽無比。
光明聖教拿出的靈丹極具誠意,讓其餘三宗都很高興。
白鳳一襲白袍,白紗遮住了絕美臉龐,與一個妙齡女子正坐在太師椅中,眸子清冷,與周圍的笑聲格格不入。
莫千軍坐在主座,下面是兩個白虎宗的中年男子,還有兩個赤陽宗的中年男子。
楚離從修煉心法看出他們身份,白虎宗與赤陽宗的高手皆是不俗,達到了長老級別,遜莫千軍數籌。
他踏入大廳時,引來眾人目光。
白鳳訝然道:“趙公子!”
楚離抱拳微笑:“見過白前輩。”
白鳳道:“你怎來了?不是剛晉升山內弟子沒多久嘛?”
她知道光明聖教的規矩,入峰弟子第一年不能下山,要專心苦修。
楚離微笑道:“我積累了足夠功勞,可以下山行走,增長閱歷。”
“原來如此,憑你的本事不難。”白鳳輕輕頜首:“別忘了回大風城看看。”
“白姑娘,這位是……?”白虎宗的一箇中年男子沉聲道。
白鳳斜睨他一眼:“荊歸年,他是趙大河。”
“趙大河!”荊歸年臉色陰沉下來,死死瞪著他:“你就是趙大河?”
楚離臉色也沉下來,與對白鳳時截然不同,傲然點頭:“在下趙大河,可有得罪之處?”
“我是白虎宗荊歸年!”
“原來是白虎宗的,難怪!”楚離傲然道:“有什麼話說?”
“咱們聽說趙大江你的光明刀厲害,想要領教一二!”荊歸年哼道。
楚離吐出兩個字:“送死!”
“荊兄!”莫千軍輕咳一聲,忙笑道:“現在可不是切磋武功的時候,等這一場大戰之後,你跟趙大河切磋我一定不攔著,咱們現在可需要同心同力,是不是?”
“也罷,給莫兄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