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兵甲,結果他理也不理!”蔣勁夫哼道。
楊平道:“光明聖教的弟子啊,驢倒,架子不倒,難免的。”
“他現在是鷹揚軍的兵,可不是光明聖教弟子!”蔣勁夫哼一聲。
楊平笑了:“你是嫉妒人家了吧。”
蔣勁夫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瞞不過將軍。”
楊平指指他:“你呀……,不成氣候!”
蔣勁夫不服氣的道:“將軍,我就是氣不過,想滅滅他的囂張氣焰!”
“他的氣焰是光明聖教的氣焰,你能滅得?”楊平擺手道:“好了,別再自取其辱,幹你的正事!”
“將軍,難道就這麼閒著他,不讓他們出兵?”蔣勁夫道:“乾脆讓他們出兵,滅了他們就是!”
滅掉鋒銳營的人太容易不過,只要一句話下去,他們去執行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那就是絕境,縱使是武功絕頂也活不了,在軍陣面前,個人的力量太微弱。
楊平道:“此事我自有安排,不急。”
“……是。”蔣勁夫看他臉色沉下來,不敢再說:“將軍,是屬下妄為了。”
楊平沉聲道:“下次不準惹他!”
“是!”蔣勁夫無奈的答應。
怏怏退出了大帳。
楊平盯著他的背影,負手在案几前踱步,臉色陰晴不定。
他何嘗不想直接讓趙大河去送死,但卻有顧慮。
趙大河是光明聖教弟子,而且犯事前是舵主,那可不是尋常弟子。
一個尋常弟子尚且死不得,何況是一個舵主,他若敢拿他當尋常鋒銳營的兵來用,真要死在鋒銳營,其餘的光明聖教弟子豈能饒了自己?
別看他是犯了教規,但沒被逐出光明聖教,還是光明聖教弟子。
光明聖教弟子在軍中、朝中不知有多深的勢力,他雖強硬反對光明聖教滲透軍中,卻不是全面反對光明聖教,他深知厲害,自己在光明聖教跟前就是一隻螞蟻。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趙大河晾起來,想立功,沒門兒!但也不讓他出什麼意外,不讓他死在鷹揚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