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離看到了她們的真容。
確實都是美人兒,雖不如蕭琪蕭詩,也遜色蘇茹雪凌一籌,放在外面,已經是難得的美人兒。
小二很殷勤的上菜,比旁的桌子更快。
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即使身為小二,也難泯愛美之心。
三個美女有一個先天高手,與雪凌差不多,看著嬌弱,血肉卻遠勝常人的細密,應是修過煉體術的,力量遠勝一般的男人。
至於其餘兩女,也是修過煉體術,遠勝常人,只不過修為僅在後天,在他眼裡不值一提。
飯菜上來,她們側臻首,輕輕摘下白紗。
周圍人們雙眼放光,瞪大眼睛盯著看,矜持的偶爾一瞥,臉厚的直勾勾盯著,所有目光皆被她們吸引。
楚離持酒望著窗外。
畢竟國公府裡多的是美女,陳雪她們也都是,整天對著雪凌蘇茹,常常面對蕭琪,眼光挑剔得很。
他捏著酒杯,不時輕啜一口,繼續思索那個奇異符號,晚上回去好好試一試,看能不能用硃砂畫出符籙。
古鼎裡的符號是用什麼畫的,天外天高手做不到這一步,難道是天神高手?
他心神忽然一動,扭頭看去。
三個腰間佩長刀的青年緩步登樓,站到樓梯口,一一打量眾人。
當頭的青年英氣勃勃,青色勁裝,按刀而立,煞氣森森。
他身後兩個青年相貌普通,一個高壯,一個削瘦,瞪大眼睛,臉色不善,目光好像刀子一樣。令人不敢直視。
三人的目光從楚離臉上掃過,未做停留。
楚離周身一絲內力也無,看起來就是一介讀書人。不通武功。
他們目光最終落到了三個美女臉上,停住不動。
三女低頭默默吃飯。奉行食不語的規矩。
當頭的英俊青年哼一聲,按刀來到她們桌前,沉聲道:“可是太華谷弟子?”
三女抬頭看他一眼,又低頭吃飯,不搭理他。
“砰!”高壯青年躥前一步,猛一掌拍到桌子上。
“嘩啦!”桌子與飯菜碗碟碎片化為一堆,汁水四流。
三女的筷子凝在半空,緩緩抬頭。明眸怒火熊熊。
高壯青年瞪大眼睛喝道:“我師兄跟你們說話,沒聽到啊?!”
三女當中嬌小玲瓏的嬌叱:“你是不是瘋啦!”
高壯青年哼道:“你們是不是太華谷弟子?”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嬌小玲瓏的美女嬌喝道:“你們是誰,這麼蠻橫!”
“哼!”高壯青年挺了挺胸膛,大聲道:“我等乃青莽山弟子!”
他看一眼嬌小玲瓏的美女,又得意洋洋的看向周圍的人們。
“青莽山弟子!”
“青莽山啊!”
“他們在南邊,怎麼跑這兒發瘋?”
周圍人們議論紛紛,青莽山屬於一流宗派,是南方武林著名宗派。
年紀稍大的瓜子臉美女擺手,止住嬌小女子。溫婉而平靜的說道:“原來是青莽山弟子,我太華谷與青莽山素來井水不犯河水,有何貴幹?”
“哼。井水不犯河水!”高壯青年質問道:“你們殺了咱們青莽山弟子!”
“這從何說起?”瓜子臉美女輕蹙眉頭。
“你們是不是滅了平澤山?”高壯青年哼道。
瓜子臉美女輕頜首:“平澤山無惡不作,罪大惡極,我等替天行道,除了他們!”
“哼,人已經死了,你們說什麼都行!”高壯青年哼道:“我鄧師弟就在平澤山,被你們給殺了!”
“青莽山弟子竟在平澤山?”瓜子臉美女搖頭:“平澤山的名聲大夥都知道,他們要搶我們上山,身為武林中人不行俠仗義。卻為非作歹,死不足惜!”
“你們殺了人。還有理啦!”高壯青年臉色難看,扭頭道:“師兄。我看也甭跟她們廢話,動手吧!”
英武青年平靜的說道:“我青莽山名門正派,講道理,我鄧師弟誤交匪類,有取死之道,這樣吧,三位姑娘自廢武功,這件事就一筆勾銷!”
“憑什麼!”嬌小的女子不服氣的罵道:“那傢伙不知殺了多少無辜之人,早該死啦,我們替天行道有什麼錯?你們青莽山講理,真笑死人!”
“青莽山弟子輪不到別人殺!”英武青年冷冷道:“三位姑娘若下不去手,我替你們來!”
“那就打唄!”嬌小玲瓏女子拔劍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