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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離又端起銀盃,微笑看向宋夢麟:“宋侍讀滿腹經綸,有經天緯地之才,為百姓謀,楚某佩服,敬侍讀一杯!”
他說罷又一飲而盡。
宋侍讀微笑點頭,也一飲而盡。
楚離痛快的敬了這兩杯,然後目光望向一直笑呵呵的宋三思與李貴。
兩人卻沒敬酒的意思,裝糊塗不動。
楚離微笑看向李貴:“李總管是薛王妃的侍衛吧?”
“呵呵,正是。”李貴笑著點頭:“我就出生在薛府,跟著王妃一塊長大的。”
“看來是忠心耿耿。”楚離笑道:“那宋總管就是宋王妃的侍衛了?”
宋三思欠了欠身,笑道:“是,在下原本是少爺的侍衛,後來小姐進王府,便跟過來侍候,日後還請楚總管多指教!”
楚離笑道:“不敢當,宋總管是內總管,在下要請宋總管多指教才是!”
他即使因為受安王打壓,不能做內總管,也因品級高,不必向宋三思低頭。
更何況,安王要真敢這麼做,那就等著被群起而攻之吧。
品級是大季王朝立朝之本,任何一個官員都會堅決捍衛,絕不容許有人踐踏逾越,這關乎每個大臣的切身利益,即使是皇帝也不會這麼做。
宋三思僅是三品,而楚離是一品,品級隔著甚遠。
薛鐵嘆了口氣:“楚總管,我先要跟你提前說打聲招呼。”
“薛將軍請說。”楚離做洗耳恭聽狀。
薛鐵道:“我這個妹妹,從小沒爹沒孃,是我一手帶大的。可我是個帶兵的,一年到頭回不來幾趟,家裡只有她一個人。就養成了她嬌縱的脾氣,日後難免有得罪之處。還望楚總管看在我這個大哥的份上,不要跟她計較。”
楚離一怔,忙抱拳道:“薛將軍折煞在下了,薛王妃是王妃,咱們只是侍衛,怎敢計較?”
“唉……,這丫頭心性不壞,就是脾氣差了點。”薛鐵搖頭感慨:“等我一愣神。她已經長大了,脾氣改不了,還好王爺寬仁,能容得下她這性子!”
楚離微笑道:“王爺仁恕為本,氣量恢宏,在下身為王府之人,當效仿王爺之家風!”
“呵呵,有你這話,我也就放心了。”薛鐵深深看他一眼。
楚離道:“我在外間已經聽說,不僅安王仁德。便是薛宋二位王妃都是賢淑之人,我家小姐能嫁入王府,何甚幸也。再敬諸位一杯!”
眾人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看著他睜眼說瞎話,都暗忖這個傢伙不是善茬,能把這瞎話說得跟真的似的,絕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李貴呵呵笑道:“楚總管,咱們最好奇的是你怎麼當上一品的,聽說楚總管入府不過兩年,當真神速!”
楚離微眯眼睛,笑了笑。這個傢伙來意不善吶,揪住自己的資歷做文章。
楚離笑道:“說起來。也是命由天定,我剛入府時。是個沒築過基的普通人,是沒品級的雜役,後來經過一次次奇遇,如今想來,猶如夢中,期間立了幾次大功,救了兩次小姐,不過若非大公子英明,只論功勞,不講資歷,不講出身,魄力十足的做出決定,我怕是晉不了一品。”
楚離不等李貴說話,繼續說道:“所以說,我這個一品,既是天定,又是人為,若無大公子,換了另一座國公府,縱使有再大的功勞,資歷所限,怕是僅三品而已!”
“原來如此……”眾人做恍然狀。
他們對楚離的訊息瞭解得很詳細,畢竟國公府的一品侍衛,絕對的大人物,是國公府內僅次於國公爺與公子小姐們的存在,甚至有時候說話比公子小姐還管用。
李貴勉強笑道:“兩年從沒築基的平常人,成為如今的高手,自愧不如!”
楚離笑道:“正常的修煉,若沒有老天幫忙,再天縱奇才也做不到,李總管卻不能跟我比。”
李貴笑容更勉強,聽出他話中之間。
他的意思是說,他是老天垂青之人,自己沒資格跟他比!
“來來,咱們少說話,多喝酒!”宋三思呵呵笑道。
楚離握住銀盃,衝過來斟酒的侍女擺擺手,笑道:“宋總管見諒,我酒量甚淺,這三杯已經是硬挺著,為了不在薛將軍與宋侍讀跟前失禮,才硬喝的,再喝不下了,諸位盡興就是,恕在下不能奉陪了。”
宋三思笑道:“楚總管,這可是你的不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