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羅宗一害怕,不再擾和,他們則無畏其他門派。
月如哼道:“停了吧。”
琴聲戛然而止。
孫士尊鬆開胸口的手,臉色陰沉:“好一個鳳仙樓,好一個天羅宗,果然名不虛傳!”
“你知道便好,走吧!”月如哼道。
孫士尊整理一下白衫,然後邁步下了樓梯,離開了鳳仙樓。
月如直接回到三樓,推門來到白鳳屋裡,抱拳一禮:“師父,他走了。”
“估計這兩天就要來打鳳仙樓了。”白鳳盤膝坐在榻上,淡淡道:“這幫傢伙大有長進,現在竟然知道先派人過來探一探虛實。”
“這是最基本的常識吧。”月如道。
白鳳搖頭道:“他們仗著血衣神功肆無忌憚,才不會做這些,直接打上門來,這一次風格大變,血衣教倒是更難纏了。”
血衣神功詭異卻威力驚人,而且受了外傷幾乎不會致命,唯有音殺之術剋制,還有便是找到他們的血心,然後才能滅了他們,知道這兩個方法的幾乎只有天羅宗。
天羅宗也是透過上一次的血戰才知道了他們弱點,是多少弟子犧牲換來的經驗。
不知道血衣神功虛實的,幾乎無法殺掉他們,所以他們肆無忌憚。
看來上次是被天羅宗殺怕了,有所顧忌,所以才先派人探路。
“今晚過後,就讓鳳仙樓的弟子們就位吧。”白鳳淡淡道:“準備迎戰。”
“是。”月如用力點頭。
白鳳道:“這一次勝算不知幾何,有說的話還是說了吧。”
“……是。”月如輕頜首。
她忽然覺得,自己對陸公子其實沒什麼想說的,只能道一聲珍重,但願自己這一次大戰中能活下來。
如果活不下來,說了再多有何用,如果能活下來,再說也無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