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轉眼間,姜宓便被崔子軒放到了榻上,見到他坐上床榻,分開姜宓光裸的雙腿低頭看去,姜宓羞臊到了極點,她忍著羞怒低聲吼道:“別,別看了!”
話音剛落,那處卻是一陣清涼,卻是崔子軒從一個小小的玉盒中掏出藥膏抹拭起來。
……原來,原來他是來給自己上藥的。
姜宓不好意思了,她紅著臉咬著唇小小聲地說道:“我,我自己可以上的。”轉眼她對上自己下身裸著,雙腿被男人抬著放在肩上的狀況,一時又羞臊得恨不得暈過去,“我說了,我自己來就行!”
崔子軒卻是置之不理。他不但置之不理,而且那藥上得非常仔細,直是從外面到裡面……
在他手指攪動時,姜宓忍不住咬著被子悶哼了一聲。
聽到她這一聲,崔子軒抬起頭來看向姜宓。
他的雙眼明澈透了!
姜宓羞得無地自容,她連忙轉過頭去。
就在這時,給她上好藥的崔子軒站了起來,他走到一側拿起姜宓的衣裳腰帶,給她穿戴起來。
姜宓掙扎著想搶,“我來,我自己來。”
當然,她那點力氣根本不夠看。到頭來還是崔子軒仔仔細細幫她一點一點套好再束上腰帶。
到了這時,姜宓也心灰意冷了,她無力地倒回榻上。
哪知,姜宓剛剛躺下,身子再次一輕,卻是她再次被崔子軒抱起放在地板上。感覺到男人的雙手開始脫她的上裳,姜宓一邊緊緊抓著衣襟。一邊結結巴巴低叫道:
“不用。這個不用。”
很顯然的,她的掙扎再次沒有半點用處,轉眼姜宓的上身也被剝光。
整個人像嬰兒一樣被崔子軒抱到紗窗前。被他對著陽光一點一點塗抹身上的青紫,特別是胸前那兩處雪白和櫻紅,更是被照顧了又照顧,姜宓簡直是羞臊得恨不能馬上出現一個地洞鑽進去。
就在姜宓被那雙大手揉抹得咬著唇悶哼時。突然的,她的耳邊傳來崔子軒灼熱的呼吸。“阿宓,為夫剛才幫你清理了,你也幫為夫一把。”聲音一落,他站起身抽出玉帶……
近一個時辰後。崔子軒才走出姜宓的廂房。
三個媽媽正站在院落門口,看到崔子軒風度翩翩地過來,她們連忙陪著笑湊近。宮媽媽最是不安。她第一個開口說道:“姑爺,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不然。為什麼要與她們公主私下交談?
崔子軒含著笑,態度溫雅極了,他頜首說道:“也沒什麼事,是朋友那裡出了一點狀況,我要外出一段時間,得到婚前才能迴歸。”
三個媽媽同時鬆了一口氣,宮媽媽馬上說道:“姑爺是博陵崔氏的繼承人,忙得不可開交也是正常的。只要不影響婚禮就行了。”
崔子軒笑,他優雅地說道:“阿宓是我一心想娶回來的夫人,又怎麼可能會有變故?”
得了他這句話,三位媽媽更高興了。
在她們的笑聲中,崔子軒風度翩翩地說道:“婚禮的事我已安排妥當,這裡面也沒有阿宓要做的事,三位媽媽要是有閒,不如多教阿宓跳跳舞。”他優雅笑道:“就那趙飛燕的舞。”
三位媽媽連忙低頭應道:“好的好的,老奴們都聽姑爺的。”
得到這個回答,崔子軒心滿意足地上了馬車。
……
為了不讓三位媽媽起疑,姜宓強忍著不適看了一天的書,然後天剛剛入夜,她便再也撐不住的呼呼睡去。
如此過了二天,姜宓徹底恢復過來了。
恢復過來的姜宓頗有點無聊,最可怕的是,一看到她閒下來,三位媽媽居然異口同聲的讓她練習舞蹈,而且還非要她練習趙飛燕的《掌上曲》!
實際上,姜宓此刻對那支舞真的很有陰影。於是,一連找了幾天藉口後,姜宓這天忍無可忍,被逼著上了街:她寧可對著這滿街百姓的閒言碎語,也不想面對三個嘮嘮叨叨的老媽子!
姜宓在街上轉了半天后,肚子餓了,於是她挑了一處看起來很普通,也不怎麼吵鬧的酒樓走了進去。
哪知一進酒樓,姜宓才發現這地方出乎意料的精緻高檔,而且二樓裡還專門設定了廂房。
姜宓帶的錢不多,她上了二樓,並沒有坐在廂房用餐。
姜宓正興致勃勃吃著,突然的,她左側緊鄰的廂房裡,傳來一個少女不滿的輕哼聲,“姜氏這是走了****運!哼,天下人誰不知道她連一個像樣的嫁妝都拿不出?你們以為明州城裡這麼熱鬧真的都是來祝賀他們婚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