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長著呢,呆會咱們就過去看看楊氏說什麼也是一樣。”轉眼他又小聲問道:“喂,你說阿五他們這樣在地上睡一晚上,明天會不會病倒?”
第二個沉穩的聲音低低斥道:“盡瞎想!”轉眼,他又急急說道:“行了,那些人退下去了,咱們過去吧。”
“行!”
姜宓自是不知道,已經有兩個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飄到了她寢房的屋頂上,並悄悄揭開了瓦片一角朝下面看來。
此刻,她正雙手枕在腦後,一隻腳高高蹺起,足尖還時不時晃兩下。她仰著頭,看著頭頂上的崔子軒那被包成了棕子的身影。因崔子軒是臉朝下被捆住的,也就是說,他與姜宓那是臉對著臉。
這樣抬頭看著崔子軒,姜宓半晌後幽幽嘆了一口氣,喃喃說道:“我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
說到這裡,姜宓怔怔的沉默起來。
是的,她其實不知道拿崔子軒怎麼辦,縱使她一直想著有一天要怎麼怎麼著他,可當他真正落到她手裡,當她不管做什麼他都不知道時,她卻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又過了一會,姜宓突然跳了起來,只見她赤足站在床底下,自己在那裡冷笑道:“我這裡連治傷的神藥都準備好了,還有什麼好怕的?”轉眼她不知想到了什麼,雙手一合,自己鼓著掌興奮地說道:“我真是傻了,他這麼造我的謠,我可是楊夫人吶,憑什麼還要怕他知道?”
姜宓再度激動起來。她朝外叫道:“來人,快來人。”
轉眼,幾個護衛出現在房門外,“夫人?”
姜宓朝著吊在床頂上的崔子軒一指,命令道:“把他解下來。”
就這麼一會功夫,姜宓已來來去去折騰好幾回了,幾個護衛相互看了一眼,低聲應了一句是,便分工合作,快手快腳的把崔子軒從床榻頂上放了下來。
崔子軒一放下,姜宓便滿意地吩咐道:“行了,你們可以退下了。”
等到眾人一退,她又快步衝過去把房門嚴實關上。重新跑到床榻邊的姜宓,腰一彎,便給完全鬆了綁的崔子軒解起衣裳來。
三不兩下,姜宓便把崔子軒脫得只剩下褻衣了。她喘著氣像推豬一樣把這廝推到床榻內側,然後她翻身一跳也上了床榻,再然後,屋頂上的兩人便看到一隻玉手伸出,竟是把床簾給拉上了。
……
第二天,楊氏羞答答的把據說是喝醉了的崔子軒和他的屬下們送到了一處客棧。等到四下稍靜,兩個黑衣人出現在崔子軒的床塌前。
此刻,崔子軒正皺著眉頭在床榻上掙動著,想來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徹底甦醒過來。
終於,片刻後,崔子軒慢慢睜開了眼。
一眼看到那兩個低著頭的黑衣人,崔子軒迷茫的雙眼迅速地變得清明。
他翻身而起。
幾乎是他這一動,便吃痛的悶哼出聲。對上兩個迅速顫了顫的屬下瞟了一眼,崔子軒感到了不妥,他連忙衝到塌幾前,拿起一面銅鏡看了起來。
才朝著銅鏡中看一眼,崔子軒手中的銅鏡便差點翻倒在地。
銅鏡中的人,雙唇腫得像豬嘴,臉上印滿了胭脂印,兩眼還像被人揍了一頓一樣,眼圈烏青烏青的,而且,他的兩隻耳垂處都有清晰的牙印,牙印上還有血珠遺留!
驀地,崔子軒頭一低,他撕開了自己的衣裳。
只見他的胸膛處也處處是牙印,特別是他的兩粒乳果和肚臍上,那牙印還仔仔細細地啃出了一朵朵石榴花形狀。
突然的,崔子軒感到下身也有點不適,他解開玉帶朝下看去。這一看,他的臉色完全變青了。
因為他的大腿處也密密麻麻的全是牙印,這還是其次,最可惡的是,他的雙膝居然又青又紫,而這種青紫,與那些跪地太久導致的青紫一模一樣!
就這麼一折騰,他又吃痛得悶哼一聲,崔子軒伸手撫向臀部,只是隨意摸了一下,他便知道,連那上面居然也都是牙印!
這個楊氏!這個可惡的楊氏!
就在崔子軒漲紅著一張俊臉,氣得臉都發黑時,兩個黑衣人來到他身後,他們低著頭,畏畏縮縮的稟報道:“公子,那楊夫人說,公子到處宣揚她懷孕,害得她名聲全無的事她也不計較了,她說,她與公子兩清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