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音一落,他突然攔腰把姜宓一抱,就這樣橫抱著她朝前走去。
崔子軒這一下舉動大大出乎姜宓和她身邊眾人的預料,姜宓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沒有驚叫出聲,她身邊的那些個護衛婢僕的臉色可是都難看起來。
崔子軒抱著姜宓,一邊大步朝著前方的院落走去,他一邊極有禮貌地問道:“前面就是夫人的住處對不對?看,本公子對夫人是多麼的瞭解,連你住在哪裡都一清二楚。”
姜宓的臉又黑了,她恨恨地想道:就算是個傻瓜,到了這裡也會知道我住在哪裡!
她這個時候被崔子軒橫抱在胸前,男人強有力的臂膀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託著她的臀,彷彿感覺到她的僵硬,那放在她臀上的大手還極隱密的在她臀肉上抓了一把。感覺到崔子軒這個動作,姜宓先是全身一僵,轉眼,她暗中深吸了一口氣,默唸著自己的計劃才控制住心底的羞怒和緊張。
暗中磨了磨牙,姜宓乾脆伸手抱上崔子軒的頸,在兩人的臉頰再次貼到一塊的那一瞬間,姜宓的手不由自主的一顫,崔子軒行走如風的腳步也是幾不可見地頓了一下。
很快的,姜宓便鎮定下來,她親親密密地摟著崔子軒,一邊朝著身後急急跟來的那些人使了幾個眼色,姜宓一邊嬌滴滴地說道:“崔郎當真好生溫柔,這才與妾身見幾次面呢,就這般抱著妾身情意綿綿,怪不得世間女子都為崔郎神顛魂倒。”
崔子軒卻是越發摟緊了她,他把她整個人按在懷中,一邊大步前進,一邊低沉笑道:“夫人這就不知道了,這世上雖然喜歡崔某的女子很多,可能夠入崔某眼的,目前為止卻不過二個而已。”
說到這裡,崔子軒低下頭看著姜宓,他似笑非笑地說道:“那二人,一個是崔某的前妻,一個便是夫人了。”說話之際,他伸手撫著姜宓的秀髮,挺溫柔的輕語道:“不過夫人很是乖巧懂事,這一點比我那前妻強多了。”
姜宓的臉色差點黑了下來。轉眼,她卻是格格一笑。
笑著笑著,姜宓突然抱住崔子軒的頸項,在他的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
這一口咬得頗重,崔子軒猝不及防之下吃痛出聲,就在這時,姜宓從他懷中跳到了地上。退後幾步後,姜宓整理了一下衣裳,衝著被她咬出幾個清楚的牙齒印的崔子軒優雅說道:“得知崔郎前來,妾身略備薄酒,崔郎請!”
這時的姜宓,臉上雖然有著笑容,可姿態優美,表情傲慢高貴,哪裡還有半點剛才的樣子?
崔子軒慢條斯理地掏出手帕,他把那手帕折了折,在自己脖頸上按了按後,目光微寒地盯了姜宓一陣。轉眼,他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輕笑出聲,手朝裡面一揚,風度翩翩地說道:“夫人美意,崔某敢不從命?”
就這樣,兩人端著架式,一左一右地走向院落。
院落裡早就備好了酒菜,於冉冉飄散的酒香中,幾個美麗的少女鼓的鼓琴吹的吹簫,不遠的香爐中暗香飄蕩。
姜宓殷勤地請崔子軒坐下。
崔子軒一落坐,姜宓便挨著他坐下,在崔子軒含笑望來時,姜宓親親密宓的偎著他,她偎得太近,幾乎是半坐在崔子軒懷中。然後,姜宓一邊玉腕輕垂,親自持斟給他倒酒,時不時又拿起玉筷給他佈菜,一邊嬌嬌地,似帶埋怨似帶暗諷地衝他說道:“如今歸德城裡流言紛紛,都說妾身懷了公子的孩子,哎,真是讓人聽了好生著惱……”
崔子軒含著笑,眼眸深邃地盯著她,他也不回她的話,只是在姜宓把那酒盅湊到他唇邊時,他會低頭就著她的手慢慢把那酒喝了下去。
見他喝了幾口便轉過頭去,姜宓連忙又把菜挾到他嘴邊,親自喂他吃下。
崔子軒深深看了她一眼,很是順從地吃下了她塞到嘴邊的菜餚。
見到崔子軒一口一口地下了肚,姜宓得意起來,一時之間,她連眉梢都是得意的笑。又喂著崔子軒喝了兩口酒後,姜宓突然把臉湊到他的唇邊,軟軟地挑眉問道:“崔郎,可有醉意了?”
崔子軒這時確實是眼前有點發花,拿著筷子的手也有點不穩,他慢慢鬆手放下筷子,慢慢低頭看向姜宓。
眼前,楊氏那得意洋洋的臉孔越來越模糊,崔子軒看著她貼近來的面孔,唇角浮起了一抹幾不可見的冷笑後,他虛弱地低問道:“我頭有點暈……你在酒中下藥了?!”
他豈止是頭有點暈,那摟著她腰的右手都無力地垂下了。姜宓得意的站了起來,她把臉湊到崔子軒的臉前,雙眼眯成月牙狀,得意洋洋地宣佈道:“對呀,我在酒和菜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