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崔子軒盯著玉紫的雙眼既狠且冷,簡直如狼!
就在姜宓眼珠子四轉,尋思著怎麼回覆時,她的頸後一鬆,卻是崔子軒放開了對她的錮制。
“啪”的一聲,崔子軒點燃火摺子,緩步走到一側點起了蠟燭。
點好蠟燭後,他倚著幾回頭看向姜宓。幽幽光芒中,他的雙眼明亮極了,而且,他雙頰微紅,整個人透著一種無法言喻的亢奮。
見到姜宓縮小身子還背對著自己,也不知在尋思著什麼,崔子軒笑了,他從一側搬出一個木箱。
聽到營帳中他忙來忙去的聲音,姜宓忍不住悄悄轉頭,悄悄看向他。
不一會,崔子軒便搬著那個大木箱擺在了姜宓的床榻旁。他好整以暇的拿出手帕拭乾淨手後,崔子軒慢條斯理地開啟了木箱。
營帳中光線有點暗,從姜宓的角落看不到木箱裡都是什麼,再說,她也不好意思伸了頭去瞅,所以姜宓這時心中癢癢的特別好奇。
崔子軒轉頭看了她一眼,笑得意味深長。
慢條斯理的,他拿出一根繩子,這是一個做工十分精美,上面鑲滿珍珠寶石的繩子,在姜宓悄悄看來時,崔子軒開口了,他笑了笑,挺輕柔地說道:“這是阿宓離開三天後,為夫從庫房裡找到的…那時為夫便想,等逮到了我那個愚蠢的婦人,我就把她綁起來。”他微微傾身,雙手扯著繩子朝著姜宓做出一個綁住手腳的動作,然後,他口中一囁,發出一聲“滋”的聲音。笑著挺溫柔地說道:“就是這樣綁著,先綁住手,再綁住腳,再然後把我那婦人吊在我們那寢房的大柱子上,再然後,”他低低笑著,朝著姜宓的耳垂吐了一口溫熱的氣。小聲說道:“再然後。為夫就脫了我那婦人的衣裳,吊她個三天三夜,就****個三天三夜!”
這人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諢話?姜宓的臉暴紅!可憐的姜宓。剛打定主意對崔子軒來個死不承認,這下被他這話一衝擊,她也忘記反駁,忘記像個正常的陌生人一樣去反應。她直接給羞惱得臉孔通紅,激動得連頸子都要滲血似的。
崔子軒一直在看她。見狀,他唇角一彎,滿意的笑了。
慢慢的,他站直身子。把那繩子順手放在姜宓身前,看到姜宓縮了一下,看那繩子像看到蛇一樣向後退去。一直縮到床榻角落後,崔子軒才笑了笑。他又掏出手帕拭了拭手,再從箱子裡面拿出第二樣東西。
這一樣東西,卻是個口塞。崔子軒拿著它也放在姜宓面前,他挺斯文的解釋道:“那會為夫太生氣了,便想著我那婦人要是回來了,見到我要懲治她,定然是又哭又求饒的,我想著,這會兒可不能心軟,所以你看,我連堵住她嘴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他修長的手指拿著那口塞,送到姜宓面前讓她看清楚後,挺溫柔的又解釋起來,“這是一種最珍貴的軟玉做成,外面還包了最綿軟的絲綢。讓它堵著我那婦人的嘴,任她怎麼掙扎也不會傷到口腔。”他意味深長地瞅著姜宓,低沉問道:“徐小兄弟,你看崔郎我對我那婦人是不是很體貼周到?”
體貼周到個屁!
姜宓實在有點怕了,她又向牆角縮了縮。
崔子軒側著頭靜靜的欣賞了一會姜宓的表情變化,他收回目光,含著笑再次一根一根的手指拭乾淨後,又拿起第三樣東西。
第三樣東西是一個軟鞭,上面同樣厚厚包了一層軟布。崔子軒手指撫過那軟鞭,他輕聲呢喃道:“這是我那婦人消失五天後我給她準備的。那時我就想,她就是欠了教訓,我要是逮她回來,定當抽她兩鞭。”
崔子軒又笑了笑,他輕嘆道:“其實當時我挺頭痛的,我那婦人嬌嬌軟軟的,身上的皮肉也是白嫩水滑,我要是抽了她,她定然哭個天昏地暗的。這樣一想,我又不想抽了。可是不抽,我又不甘心怎麼辦?”
崔子軒把那鞭子也擺在姜宓身前,他深邃的眸光瞅了姜宓一會,壓低聲音極親暱地說道:“為了學會怎麼抽我那婦人,既讓她得到教訓又不讓她太痛苦,本公子還曾到青樓去仔細學過幾日呢。”
崔子軒這話一出,姜宓直是激淋淋打了一個寒顫。她越發縮到了角落中,臉也埋到了雙膝間,只露出一雙烏溜溜的眼睛,警惕又可愛地盯著她面前的那幾樣東西。
崔子軒含著笑欣賞了一會,再次從箱子裡拿出一樣事物,這東西卻是一個玉瓶,裡面的液體晶瑩剔透,在燭光下發出的光芒特別美,姜宓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看向它的目光便有點專注。
崔子軒修長白皙的掌心放著那玉瓶,這時他沉默了一下。過了一會,他輕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