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上山和母老虎成功接頭。 一人一虎兩位家長深入交流,達成了小老虎暫住秦家村的共識,並簽訂了狩獵合約,母老虎定期給村子提供獵物。 互惠共贏,團結合作,友好相處。 雙方這次會談,為玉蓮山一脈的茫茫大山和秦家村的友誼,提供了堅實紐帶。 宋瓷很滿意這個結果,把小老虎喝剩下的半瓶葡萄糖給虎姐。虎姐滿臉嫌棄,最終還是喝了。 “你居然嫌棄你自己的崽子?”宋瓷震驚。 虎姐不想說話,虎姐甩一甩尾巴,虎姐直接走了。 老槐樹下,老大夫還在講過去道聽途說的故事。 “春天來了,公老虎想要交配要小崽子,落單帶崽母虎就成了目標,公老虎會殺了崽子,只有這樣母老虎才會同意交配。” 一百多號人齊齊點頭,一副恍然大悟模樣。 “我覺得公老虎做的對。”一道聲音不合時宜響起,眾人紛紛看過去。 說話的秦勇對上眾人的目光,忍不住後退一步,梗著脖子道:“誰不想要自己的崽子?別人的就不能留!” 村長原本樂呵呵呲牙花,盤算著賣了老虎的收入,聽到這話,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今天人都在這兒,我有一件事要宣佈。秦勇早就找過我,說要和宋春花和離,我思前想後,想後思前,最終決定同意了!” 秦勇心中一喜,他早就想休了宋春花,再娶個媳婦。 雖然休妻與和離是兩碼事,但結果是他想要的就成,他已經忍不住幻想娶了新婦,三年抱倆的美好場景。 “行了,回去收拾東西,既然是和離,宋春花的嫁妝一律退還。二狗你去喊孫先生,請他幫忙寫文書。”村長一言九鼎,秦勇心裡不太樂意嫁妝的事情,卻不敢反駁。 村裡人全都跟到秦勇家看熱鬧,連求偶不成被反殺的公老虎都顧不上了。 老大夫留在原地,捏著鬍子琢磨。那老虎崽子恐怕就是公虎所傷,他看公虎身上的傷口,有猛獸留下的,致命傷卻是眼窩和脖頸。 “瓷丫頭!”老大夫突然暴喝一聲。 宋瓷原本想跟著人流去看熱鬧,聞言連忙跑了。 “你給老子站住!別以為我不知道,老虎是你殺的!!!眼窩的是箭傷,脖子是刀傷,老頭子也是戰場上屍山血海過來的,哪裡認不出來?老子摸過的屍,比你見過的人都多!別裝傻!” 老大夫覺得自家閨女過於狂妄,連老虎都膽敢碰一碰。他氣不過,覺得都是季趙氏那個老虔婆的錯,都是季趙氏把他閨女敲傻的! 當即他也不管逃竄的宋瓷,更是顧不上價值不菲的公老虎,徑直往小學堂走。 到了小學堂,老爺子大手一揮:“小的們,都跟我來!” 正在課間休息的十幾個小孩兒很茫然。 孫先生也詫異。 “跟我走!來不及了,解釋不清楚!”老大夫中氣十足,轉身就走。 威信十足的老頭子走在前頭,身後跟了一長串年紀不大的小姑娘小夥子,最小的三歲,最大的十五歲。 到了季趙氏墳前,老大夫氣沉丹田,發號施令:“聽我命令,開始在墳頭上屙屎!” 秦虎吸著鼻涕,呆頭呆腦道:“拉不出來怎麼辦?” “拉不出來你就醞釀醞釀!”老頭子也真是被氣狠了。 孫先生原本是不放心才跟著出來的,見到這一幕,不由臉色慘白,忙不迭轉身折返。 墳頭拉屎,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定然很臭,他還是回去吧。 李玉輪扯了扯季南山的衣領,道:“臭死了,回去背書。” 季南山嘗試醞釀一下,沒有成功,見老爺子臉色嚴肅,趕緊提起褲子跟著哥哥跑了。 在這麼多人面前拉屎,怪不好意思的,他是真拉不出來。 這一日,秦家村發生了兩件大事,記入了秦家村的村志。 第一件,便是村道之上莫名出現一頭死去的公虎,村長用公虎換來銀錢,修建祠堂,購買兵器,為秦家村以後的發展打下堅實基礎。 第二件,村中德高望重的老者命孩童去土丘如廁,稱其驅邪避諱。果然,這些孩童平安長大,無一夭折。 從那以後,秦家祠堂流傳千年,歷代秦家子弟在祠堂外習武嬉戲,傳承祖業。秦家村多了新生兒去那土丘拉屎的習俗,用以祈福。 這些都是後話,如今的秦家人都在看和離的熱鬧。 秦勇家中錢財不少,除去宋春花的嫁妝,竟還剩下價值五十兩的細軟傢俬。村長讓秦勇交給宋春花十兩銀子。 “憑什麼?”秦勇不樂意。 “就憑你打了宋春花!以前你們是夫妻,念著床頭打架床尾和,我即便是長輩,也不好計較。如今既然和離,就要給我做個堂堂正正的人!莫要委屈了人家!我秦家村,最重要的就是公平!” 村長當家做主,在秦家村可謂是一言堂,能做到這一步,全憑著一碗水端平。 宋瓷見狀,掀開宋春花的衣袖,露出她手腕傷痕。 眾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有本來就看秦勇不順眼的,甚至暗戳戳踹了他幾腳。其中秦二狗踹得最狠。 露出來一小截手腕都傷成這樣,其他地方還不知道有多少傷呢。 村長兒媳婦帶著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