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對於對方誤解的看法,只是平靜地點點頭:“結果呢?”
“大概沒有結果,我對這些生物的東西並不太瞭解,”趙恆說,“你現在可以看到,這些蛋表面的鱗片彷彿像是會呼吸一樣……但是,只要裡面計程車兵一脫離,它們就會迅速地枯萎,失去活力——就好像是,它刻意不讓人類研究它本身的成分和原理似的。”
趙恆說到這裡,頓了頓,緊接著他用連自己都不太確定的聲音說:“這些蛋,好像本身擁有判斷力以及智商,並不想讓別人解讀到它們的秘密——啊啊,當然,我也就是這麼猜測一下,這麼玄乎的事情聽上去不太可能發生的樣子。”
茯神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想到之前在療養院的醫生們似乎也在收集從以諾切身上掉下來的鱗片:“直接從現在還處於*狀態的蛋剝落鱗片呢?”
“結果是一樣的。”
趙恆一邊說著,一邊低頭看了看手錶,隨即擺了擺手讓在場的各位不要說話,他伸手將室內的燈光調暗了些,這樣茯神他們就能更清楚地看見二號實驗室裡的情況——在聽見一陣“轟隆隆”的大概是什麼閘門被開啟的聲音後,從實驗室的側面有一批身穿防護服的人走進了實驗室裡,他們每個人的手上都拎著一個箱子,其中一名走到了茯神他們所在的窗前,衝裡面的人打了個手勢,然後他開啟了箱子,箱子裡放著大概二十隻充滿了淡藍色液體的注射針——
“艾爾菲奴解毒液,”趙恆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緊張,“國家在將這批解毒劑要出來的時候,提出了附加的要求就是無論最後結果怎麼樣,美國必須要完全無保留地跟我們共享科研過程和成果,這也是我們為什麼可以在這裡暢通無阻走來走去到處看的重要原因——現在想來,提出這一要求的傢伙還真的是擁有先覺之名,否則好處都讓別讓佔了。”
茯神有些不太明白趙恆說的“好處”是什麼意思。
但是接下來,來不及多思考趙恆的話是什麼意思,少年的注意力就被拿出了一根針扎進了那個蛋裡的實驗員吸引了去——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那些淡藍色的液體被推進厚實的鱗甲中,就連茯神自己也開始變得緊張起來。
不過並不像電影作品中接下來應該有天崩地裂,事實上在注射過解毒夜後,那些蛋暫時什麼都沒有發生。
等那些身穿防護服的工作人員一一將每一支解毒劑注射到每一隻鱗蛋中,他們收拾好了東西,重新退出了實驗室。當實驗室的門徹底關上,茯神看了一眼時間,這才驚訝地發現這整個過程持續了接近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裡他幾乎就保持著一個姿勢,將臉貼在玻璃上認真地看完了整個過程——
看了眼旁邊,發現趙恆和玉城大概早就在看了一會兒後就看膩了這會兒正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喝咖啡低聲聊天,相比起筆挺地站在玻璃窗邊的茯神……鮮明的對比讓茯神頓時覺得有些尷尬,將自己的臉從玻璃上拿下來,他清了清嗓子,轉過身,然後看見在自己的身後輪椅上,漂亮的小孩臉上正掛著似笑非笑的嘲笑表情看著自己。
茯神轉過身的那一刻,他動了動唇,無聲地用口型說:楚——博——士<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茯神走到輪椅前,彎下腰,面無表情地捏住那張漂亮的小臉蛋,往旁邊一拉——那惡意的笑容立刻被捏的變形,以諾切嘟囔著“疼疼疼快放手”,茯神卻並不準備理會他,直到這個時候坐在沙發上的玉城偶然一抬頭似乎看見了什麼,眼前一亮大呼一聲“快看”,茯神這才微微一愣,放開了以諾切,立刻轉過身將自己重新貼在了玻璃上——
這樣迅速的反應讓他幸運地沒有錯過那些蛋第一時間的變化!
首先是那些鱗片之間的縫隙在擴大,血液流淌的速度在加快,粘稠的液體“嗒嗒”地低落了一地,很快蛋與蛋下的地面的血液彙整合了小小的河流向著四周延伸,這些血流量太多了,茯神有些不安地回頭看了一眼趙恆,後者似乎是接收到了他的求救訊號,似乎覺得這高中生挺有趣似的,難得露出一點笑意:“正常現象。”
茯神長吁出一口氣,重新轉過頭去。
這時候,原本安靜掛在天花板上的蛋有一些開始輕微搖晃,就像是小雞破殼之前會在蛋裡掙扎,那些蛋裡面包裹著的“人”大概也開始從沉睡的狀態中甦醒,他們大概在試圖開始脫離那個封閉的蛋體——這樣的掙扎讓那些蛋不僅開始搖晃,血流的速度變得更快,鱗片之間的縫隙被拉扯大,距離茯神他們最近的那個蛋就是這樣,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