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然後他聽見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是在跟另外的人說話。有些模糊的聲音傳來:“媽的又是外國人,這些老外煩不煩啊?老子一句聽不懂接了一天這種電話,全世界語言都快聽了一遍——這次是英語啊,小城你過來聽電話,就跟他說現在楚家人已經被我國情報局控制,不接受採訪也不接受非正式檔案性質的調查,讓他們滾蛋!”
墨白:“……”
幾秒後,電話那邊大概是被另外一個人接了過去——一個稍微年輕且沒那麼暴躁的聲音響起,用英語把剛才那個中年男人的話用禮貌又客套的版本翻譯了一遍,墨白一一應答了,最後還是放心不下的問:“我不是記者,而是楚先生一直贊助的一名學生,我之所以打電話來只是想問問,楚夫人現在情緒還好嗎?”
“說實話,不太好,”那個年輕人很客氣的回答,“但是你放心,我們國家應對這種情況的措施很完善,除了個人情緒不可調控之外,我們會保證楚夫人的個人人身安全——”
“嗯,”墨白拿著電話,情不自禁的認真點點頭,“那就好。”
見墨白真的不是跑來旁敲側擊的媒體人,對面似乎是鬆了口氣後彷彿是順口問了句:“學生,你叫什麼名字啊?”
“……”
墨白陷入幾秒的沉默。
然後,他聽見自己平靜的聲音在弓箭訓練場空蕩的場館中響起,他用中文回答:“我叫……樂茯神。”
“請您記住這個名字,因為接下來我會陸續有很重要的情報提供給國家——在此之前,如果可以的話,也麻煩您轉告楚夫人,請告訴她……”
“就像她此時此刻一定在堅信的那樣,楚墨白不是罪人,塵埃落定之前,事情終將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