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神就站在喜馬拉雅山脈頂峰,承受恆河之水的所有衝擊力,讓河水順著他的頭髮分流到大地之上,灌溉農田,滋潤大地,給印度的百姓帶來幸福的生活。
所以印度人都視恆河為母親河,小孩子在小時候一定會到河邊沐浴一次,印度人們相信只有這樣才能洗刷清人生來所帶的“最初的罪孽”,在經過洗禮之後,孩子才能以潔淨之身茁壯成長。
“‘恆河水從天上來,消除世間一切罪惡’……就是這個意思吧。”
茯神彷彿自言自語般嘟囔,想著之前坦卡有提到關於“非信仰之人”拿到水燈似乎也屬於罪孽的一種,正琢磨這中間有沒有什麼聯絡,突然從他身後伸出了一隻手,越過他的肩膀,將他面前放著的那本書拎了起來——
當身後被熟悉的氣息籠罩,茯神下意識地覺得背脊猛地繃緊,轉身隨機對上一雙莫名的紅色瞳眸。
以諾切挑眉:“幹嘛?”
茯神長嘆一口氣,放鬆下來:“你不要突然出現在我身後。”
“我又不做什麼。”
以諾切斜睨茯神一眼,似乎在責備他大驚小怪,拿過茯神手中的書飛快地掃了幾眼後扔回給他:“所以最後一切的線索還是在二號實驗體身上,等天亮之後你去問問那個坦卡——”
茯神挺驚訝地看了以諾切一眼:“你居然沒給他起外號。”
“他是把小奶狗痛扁一頓的人,”以諾切勾起唇角,“但憑這個,給他一點應有的尊重又如何。”
“你不要跟狼老不對盤,大家都是隊友,能不能相親相愛一點。”
“隊友?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跑到這裡來並不是準備真的跟你們記錄什麼是否還有別的人類存活這種無聊的事,”以諾切用理所當然的語氣道,“我只是來看著你的罷了——現在發現好像也不太看得住,正在煩惱應該怎麼辦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茯神白了他一眼,將手中的書塞回了書架上。
……
大約是兩個半小時後,正常情況下的天亮時間。
以狼為首,剩下的超級士兵陸續從自己的房間中走了出來,大家的臉上多多少少都露出了疲倦的神情——只是相比起那些普通的超級士兵,第二次進階過後有具體兵種的超級士兵明顯受到的影響要小很多,當他們都聚集在甲板上,有幾個普通的超級士兵都還在房間裡,茯神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偶然聽到他們討論——
“你幾次?”
“三次啊啊啊qaq。”
“別提了,我四次=_=。”
“呵呵,你們那都算什麼,我五次,差點以為自己會死掉,這次任務回家我要去當和尚或者是神父了,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會痛恨自己為什麼長了老二。”
“別說了,或許長了還是好的,我剛才走過來的時候愛莎還在裡面撞門呢,利卡那邊也沒動靜——唉老大,你幾次?”
“一次。”
“哇,果然是老大!”
茯神停下腳步,倒退回來:“什麼幾次?你們在說什麼?”
剛才還在熱烈討論的人們瞬間安靜下來,然後齊刷刷地轉頭去看狼——後者那張向來缺乏表情的臉上難得抽搐了下,垂下眼掃了一圈這群盡在不言中的部下們,嗓音低沉問:“看什麼看?”
茯神這時候意識到自己大概問了個有點蠢的問題,尷尬地動了動唇正愁不知道說些什麼糊弄過去,這個時候以諾切打著哈欠從船艙裡走了出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拋棄了自己的輪椅,其他人似乎對此也是接受良好……這會兒似乎是感覺到現場氣氛不太對,他停下打了一半的呵欠轉過頭,看了眼茯神又看了眼狼,然後露出個警惕的表情:“你們在說什麼,我也要知道。”
一個超級士兵笑嘻嘻地做了個猥瑣的手勢:“在討論中招之後用了幾次才消停下來,我們都弄了好多次啊,差點擼脫皮了,還是老大厲害,一次就搞定了,小弟你呢?”
茯神現在一群公然討論這種問題的大直男中間,整個人能尷尬得滴出水來。
以諾切愣了愣似乎沒想到這群人類居然能這麼無聊,被問到之後他聳聳肩,露出個無所謂的表情:“還好,也就七八次吧,我自己數不清了,你們可以問問我哥。”
眾人滿臉掛著“臥槽七八次”“哇你居然還活著”“為什麼問你哥”的表情再一次齊刷刷轉頭看向茯神。
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