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
“姥姥!姥姥!”一語站在客廳裡大聲的喊著。
這時,牆上的那個老實的擺鐘響了一下,現在已經是九點半了。
“看樣子這家裡還沒有人!”許冬失望地說。
“一語又逐個屋子找了一通,臉上寫滿了焦急,“他們去哪了啊?”
這隻黑貓並沒有離開,仍蹲在地上看著我,尾巴輕輕的搖晃著,我避開它的目光,看著牆上那些老照片,上面的一個個人在我剛剛經歷過黑暗的眼睛看來如一尊尊雕塑一般,我又看到了那張一語外公,李大爺和那個臉上有毒瘤的人三人的合影,隱約感覺他們三個人在笑著,笑得令我感到有些難受。
很快一語便走了過來,“家裡還是沒有人!”
“會不會去你的什麼親戚家啊?”我說。
“也許吧,回頭我逐個打電話問一問!”
那隻黑貓看到一語來了,便轉身走開了,飛快的跑向了陽臺。
我們三個又很快的離開了,樓道里又響起我們沉悶的腳步聲。牆上貼的那些喪葬廣告隨時都會闖入模糊的視線裡,一個個黑色的大字看上去令人心裡發寒,我心裡在咒罵著這些亂貼廣告的人。
樓梯口出現了,有微弱的燈光射進來,我也感到有股股的涼風吹來,渾身頓時打了個激靈。
一陣輕快的《卡農》音樂,是一語的手機響了。
“喂?哦,媽啊!”
……
“嗯,知道啦,現在就回去!”
……
“嗯,嗯,行!”
……
那高壓燈發出的光亮看起來很是慘白,燈下的那些蛾子也少了很多。我們三個站在空空的大道上,影子被拉得很長。四周靜謐得要命,似乎除了我們的呼吸聲只外,就再沒別的什麼了。
“我們得快一點了,我媽媽打電話來催我回家了!”一語把手機放回了口袋裡。
我們三個如夜行者一般快步的向著值班室走去,影子逐漸的被縮短著。
值班室的門是虛掩著的,一語輕輕推開了門,但屋子裡面還是沒有人,一切照舊。
一語把門帶上了,他有些歇斯底里的說:“回家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你們送我回家!”我乾笑著說。
“哎?你不是說你自己回家的嘛?怎麼?現在又要我們送你回去啦?”許冬好笑道。
“你們當一回護花使者嘛!”
“快點吧,我們趕緊走!”一語說著轉身很按來的路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