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面前。端端正正的跪下伏身;雙手奉茶舉過頭;”主人;請用茶。”
餘燕忙著趕路;晚冬的夜風還是讓餘燕感到身子的寒冷;取過托盤上的杯子;慢慢的喝了幾口暖暖身軀。看明石語還舉著盤子;”把盤子放了。”
“是;主人;”沒有一絲違逆;明石語將盤子放在矮桌上;又跪回了原地。
想起平時總是帶有一種清高;冷峻神色的明石語;而今不敢表露一絲委屈的跪在自己的眼前;更讓餘燕感到奴隸的命運;體會到自己是何其幸運。
看著規規矩矩跪著一動不敢動的明石語;這個人雖然是家奴;可從小在外有了自己的生活;能像一般家奴一樣嚴格的被教育過的嗎?
“把頭抬起來;眼睛看著我。”餘燕輕輕的命令道。
“是;主人。”明石語將雙腿分開與肩齊寬;雙手垂在兩邊;挺著身子;微微抬頭看向餘燕。
“是什麼時候知道自己身分的;經過如何的調教?詳細說來。”餘燕靠著椅背;微微眯著眼睛。
“是;主人。是成年的時候;由父親身邊的內奴調教的;所有家奴的教育奴隸都學了。”明石語一邊說著;眼睛看著餘燕;目光一刻也不敢離開餘燕眼神。
“奧?都學了?都有什麼?”餘燕不信的看了看那張俊俏的臉;再沒有一點清高;不敢有一絲違逆的表情;只有卑微。
“是;主人。有莊奴;家奴的規矩;奉伺主人的禮節。伺候取悅主人的課程……”明石語詳細的一一說了;不僅學過伺候主人;連管理莊院等的高等教育也都學過。
餘燕好奇了;沒想到那樣清高的明石語人竟會學過伺候人;實在是不能相信。”做給我看看。”
“是;主人。”不敢違反餘燕的話;明石語只能慢慢的伏下身。行禮;退著跪行了幾步;站起身。顫抖的手將披在身上的外袍除下;又緩緩的除去薄袍;露出了褐色;堅實的身軀。
知道自己要伺候主人;知道隨時要供主人使用;可一旦做起來並不是那樣容易。潔淨的身軀呈現在餘燕面前;展開四肢;緩緩的轉著;將自己的身軀完完全□露在餘燕面前;不敢有絲毫隱藏。
二顆粉點誘人的點綴著肌胸;沒有一點贅肉的細腰;結實小巧的翹臀;下面垂著晶亮的鏈子。
重又規矩的伏下身子;向餘燕腳邊爬去。舔向餘燕的腳背。抬頭向餘燕望去;硬想露出笑容; 可眼裡盡是乞求。那張臉在餘燕看來;比哭還難受。心裡不由的一陣惋惜;那樣一個有才能的人;卻因為是奴隸;只能如此卑微的活著。心裡會甘心嗎?
“是不是心裡不甘?不願?”餘燕帶有憐惜;柔和的看著明石語。
“不……;不是;主人;奴隸不敢。”聽到餘燕的問話;明石語一陣驚恐;那張俊臉拼命的想露出笑意;可哪裡還能做到:”奴隸願意;奴隸是主人的東西;求主人……;求主人使用您的奴隸”。聲音越來越底。
伏下身;沉下結實的細腰;抬高了自己的後挺;送到餘燕面前。”主人;求主人使用奴隸;”
即使不願;即使不甘;又那能違逆主人;還有妹妹;要求主人饒恕。不能再惹眼前主人生氣。明石語做著最屈辱的姿勢;心裡唯求餘燕能要了自己;能讓主人歡愉;饒過妹妹。
看著後挺戴著保身帶;這人至十五歲以來就從來沒有過性的要求嗎?還是雛子。心裡不由得又多了成愛惜。
見餘燕久久沒有動靜。明石語心裡怏怏不安;主人終究是不要自己了。還是逃不過背叛主人的懲罰;逃不過被主人賣掉得命運。終究保不住妹妹。明石語絕望了閉上了眼睛。
一雙手扶上了自己;暖暖的溫柔的將明石語拉入了懷裡。替明石語披上外袍。”天還冷著;別凍著了。”輕輕的一聲;明石語心裡的恐懼再也不能壓抑;”主人;您饒了石慧。求求您。奴隸什麼都願意做;求您饒了石慧。”
伏在餘燕的懷裡;明石語感到自己從來也沒有過的溫暖。成年以來除了不斷的被調教;被訓責。從來也沒有人來安慰過自己;溫柔的抱過自己。原來人的懷抱是如此讓人安心地方。
不捨得離開那個溫暖的地方;好想再多待一會兒。可不敢;自己是帶罪的奴隸;又怎麼能敢讓主人來溫暖自己?
明石語想跪好;只有伺候好主人;使主人滿足;才能讓主人饒過妹妹。根深地固的堅守著那些信條。明石語又想去伺候餘燕。
“別動;先暖了身子再說。”沒有遮掩的身軀早已冰涼。餘燕怕明石語再這樣下去要凍出病來。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