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終於有名字咯,而且這名字好像很好聽的樣子,謝謝樹哥!”要是它有意識體的話,估計此時是一副歡樂無比蹦蹦跳跳的摸樣。可憐的它壓根不知道‘流奶’到底是什麼意思,顯然是沒有發現自己被坑了。
看到流奶那麼喜歡自己的起的名字,青木也非常地高興。“對了流奶,你被割的時候是不是很痛?”
“不會啊?感覺很舒服啊!每次割的時候我都會覺得全身舒暢,飄飄欲仙。好想他們再割多幾次啊!”流奶那男童聲幾乎要散發出呻吟聲來。
青木不知道為什麼,身體突然一個寒戰,心想:“……,該不會是一個受虐狂吧?不知道嚴不嚴重,不知道有沒有救。”青木很想幫幫它,讓它改變這個毛病。
“受虐……哦不,流奶啊!”青木用一種大尾巴狼的聲音溫柔地對這流奶說道,“我跟你說件事啊,你能不能試試不流那些白色的東西啊?”
“樹哥,為什麼?”流奶好奇地問道,聽它的語氣,很顯然地把青木當成自己最親近的人。不但是自己產生獨立思考以來第一個和自己認識的,而且還幫自己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
“你想想啊,他們之所以割你,是因為你會流出那些白色的東西。如果你逐漸不流出那些東西了,那他們會不會使勁割?那樣豈不是很爽?”青木的聲音要多真誠有多真誠。不考慮複雜因素來說,青木說的這個推理是正確的。
“好啊!好啊!我好想被他們多割幾次啊。”
“……,現在的孩子怎麼了?難道是我落伍了?連受虐都成了治療?”青木仰望天空,在風中凌亂了。
“以後它發現被騙了怎麼辦?”青木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