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悔改。時顏分明有案例在前,她怎麼也會犯一樣的糊塗?
“我媽告訴我,揭瑞國也說過兩邊都不能放棄,可他最後還是做了選擇,放棄我們。活該啊,誰讓我媽做第三者,可我呢?因為上輩子欠了你的,所以也活該?”
她的臉太平靜,死水般撩不起半點波瀾。
“別胡思亂想。”
這男人,是半點有力度的安慰都給不起了。曾經那個為了她可以放棄一切的男孩,是否從未存在過?
“我心疼冉冉,因為覺得她像我小時候,我能理解她最想要的是什麼。可我羨慕揭沁的媽媽,希望自己的男人也可以絕情地斬斷外面的一切聯絡。當然,要絕情就絕情到底,千萬別學揭瑞國,老了來認我,卻還是對我不管不顧,等到真的病重了又突然想起我,想招我回膝下。”
人就是這麼矛盾,她此刻也是,想哭哭不出,想笑笑不起。臨死,說到這個詞她會痛,可她現在正需要這些疼痛支撐自己。
中午那通電話,她的反常,揭瑞國的病重,一一在池城腦中串聯。目光復雜地看向她,
聽她無能為力的語調:“我參加完朋友的婚禮就走,看看情況就回來,兒子暫時交給你照顧幾天。”
這女人需要一個懷抱供她痛哭。
池城伸手摟她,還沒碰著,又強迫自己收回:“他病重,你總不能真的只回去看一眼吧。我聯絡醫院把kings的病歷調回上海,一起走。”
時顏未置可否,起身走進客廳。
孩子手上抓著一把海苔,咔嚓咔嚓嚼得起勁,見媽媽突然出現,嚇得差點噎著。趕忙把手背到身後:“媽媽……”
時顏坐下來一起看電視,狀似無意地問一句:“想不想見見外公?”
孩子試探著把手放回來,見時顏仍沒有要拿走海苔的意思,轉眼把它們全塞進嘴裡,努力含化,說話模糊不清:“外公是什麼東西?”
孩子明顯不關心這事,時顏也不再多做解釋,給時間讓他把嘴裡的食物嚥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和裴陸臣,和冉冉,和揭瑞國,和池邵仁,當然最重要的是和池城,時顏與他們的各種恩怨,是時候一一清算了;嘎嘎
話說這張字數更多,比上章還肥,妞們大把大把地撒花吧,不用客氣~
ps:這篇文虐夠了,某顏色下篇想開輕鬆現言文,就在這月底或下月初(具體開坑時間取決於我現在手頭這幾個坑的填坑速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