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呼的邊吹熱氣邊吃著,玄靈只向舞者瞟了一眼,連句“辛苦了”或“知道了”都吝於開口就收回了視線,幫洛洛往蝦仁和蟹棒之類的海鮮上淋著沙拉醬。
洛洛姑娘最厚道,她本來眼睛睜得圓溜溜的盯著玄靈拌他手裡那份海鮮沙拉,聽到舞者的話後,又看著半天沒人理他,這姑娘不忍心的抬了抬頭,憐憫的安慰著對方:“別介意啊,他們就這樣……呃,幹得不錯!”說完話後,她就又把頭埋了回去,繼續瞪著玄靈手裡的盤子等吃,活像一隻饞嘴的小貓。
玄靈是什麼德性他不知道嗎?!李墨又是怎麼仇視他,他會不知道嗎?!舞者在心裡腹誹著,覺得洛洛的安慰比不說出來還要傷人,這樣活像他有多外人似的。
可是剛一想完,舞者嘴角抽了抽,立刻反應過來這回是他自己犯傻了,明知那禽獸不會給自己反應,還指望什麼啊!良久的沉默之後,舞者忿忿的轉回身去,洩憤般的往正在烤制的雞翅上刷上了厚厚的好幾層蜂蜜,重新烤起東西來,同時還忍不住的委屈著——靠!再也不理這幫壞人了!
而此時,不僅是使喚完人的舞者鬱悶著,被稱為胖子的人也正盯著手機發愁。
“老大怎麼說?!”胖子身邊帶了十多個人,其中有男有女,年齡從十三歲到三十歲的都有。看到他通完電話之後,那些人中一個二十上下的小子忍不住問了一句。
“還能怎麼說,照舊唄!”胖子憂鬱得不行,說話的同時拿起望遠鏡又看了看遠處林中的安家一行人,企圖找出可以下手的機會。
“安廉傾對外的名聲好著呢,聽說屬於坐懷不亂型,雖說有幾個固定情婦吧,但對不認識的人防範心還是挺強的,這事本來就不大好辦,現在還多出來一個看上去身份不簡單的外人,怎麼個照舊法啊?!”那個剛說話的小子一聽也憂鬱了,吧嗒吧嗒說出一大串話來。其話裡的中心思想歸結下來就四個字——這事懸了!
胖子瞪他一眼:“有這麼好的口才,剛才你怎麼不和舞者老大說去啊,現在跟我嘮叨有什麼用?!我也是打工的!”這群孫子淨跟他放馬後炮,真有需要人抗議的時候,就只會剩一個聲音了,他自己的聲音。
那小子摸了摸鼻子,嘿嘿乾笑著狡辯:“我那不是級別不如您高嗎!和舞者老大這麼高層次的人對話,哪輪得到我這麼個小卒子啊!”
“滾!”胖子咬牙切齒,恨不得抽這小子兩嘴巴。
“胖子彆氣,照舊就照舊!我沒問題!”首先發言的小子熄火了,胖子身後最小的那個十三歲MM卻跳了出來,挺豪氣的拍著自己才發育出兩個小尖尖的胸脯放話,一副“老孃出馬,一個頂倆”的江湖老油條樣兒,不知道的人,恐怕還真會給她的氣勢給感染了去,真把這丫頭當成是個什麼人物了呢。
面對成年小夥子,胖子倒還能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可要換到眼前的小蘿莉身上,那罵人的話就有點不大好出口了……要不要打擊這姑娘啊?!就她那自以為是的小心計,按照劇本來的話還行,要多加個變數,估計兩三下就被人套進去了。
更何況,現在關鍵的問題不在於劇本能不能照常演下去,而在於安家多出來的那個人身上。
萬一那個多出來的人也是個有身份的,那麼別管再好的劇本,到時候醜聞出來之後,安家請這位同樣在場的仁兄一作證,立刻就能洗清嫌疑,即使自己這邊還能翻點風浪,造成的影響也是微不足道的了。
這個問題不解決的話,實在是不好辦啊!……胖子踟躇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一刻,他突然無比的羨慕起那些寫小說的人來——人家那腦子到底咋長的,怎麼就能編出那麼多狗血情節還一副合情合理狀啊?!現在光是這一個角色的處理,就已經讓他頭疼得不行了!
“到底怎麼樣啊?!成不成你說句話啊!”那小丫頭見胖子一直沒回答自己,不由得著急了,拉著人袖子使勁往下扯,尖叫著追問道。
這臺詞、這動作、這表情……不知道的人估計還要以為是小蘿莉正在逼胖為娼。
胖子被拽得也不行了,頭疼的扶著腦袋,一著急就出了個昏招:“兄弟們抄傢伙,去把那傢伙綁了再說!”
“……”這話沒人敢接,胖子昏頭了,其他人可沒昏,這要真把安家的客人綁了,安家哪還有心思管你一個迷路小孩兒?!直接哪涼快甩哪兒去,著急忙慌的就報警找人了。到時候任務完不成不說,大家說不定還得一起進局子裡待著。
鬼才幹!
正在眾人猶豫著要不要進忠言勸這胖子打消主意的時候,安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