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後開始退潮,鍾勇久估計偵察小組已經成功潛入了敵人境內,便下達了撤退命令。
“啟航,回到國際海域去!”
鍾勇久熄滅沒有抽完的菸頭,將它小心地放入口袋裡,拍著水平舵手的肩膀果斷地說道:“開始平航,要穩穩當當的,明白嗎?”
“明白,艇長。”
保持水平航行的船體輕輕地頓了一下,退潮的海水溫柔地伸展起雙臂將它慢慢地擁入懷中。
“很好,保持這一高度,要輕點,再輕點。”
潛艇不以人注意地悄悄滑入大海中,它沿著先前來的路線重新退回到了國際海域。剩下的就是漫長的等待,所有的艇員開始小心的喝著水,玩著撲克牌,鍾勇久則一頭倒進床鋪上睡了過去。
[1]
美國駐韓美軍司令希思將軍的情報處處長克拉克少將在那一家頗為隱秘的門前停下了車子。目送將軍拾階而上,駕車的司機麥格少校顯出一種複雜的神情。
門鈴響處,一位頸項掛著鑽石項鍊、身著藍白相間韓國傳統服色的苗條女人開了大門。
“歡迎光臨!”
韓國女人優雅的對將軍深深一鞠躬,邁著碎步引將軍走進客廳,。繼而,途著蔻丹的纖纖細手擺弄著胸口的項鍊,緊貼著將軍問:
“您累了吧?”
“嗯,很疲倦。”
女人一招手,來了位穿制服的侍女,為克拉克將軍脫下便服大衣。將軍的眼睛立即有些發直這位可愛的少女他還不曾見過。
“這孩子還沒開春呢。”女人見了,連忙挽起將軍的胳膊:“得讓她學個把月後,才能接客。來吧,您到裡邊解解乏。什麼也不缺:安哥拉的地道麻藥、馬賽首屈一指的釀酒廠出的苦艾酒、還有醫生特意配製的春藥…。”
二人穿過一個圓拱門,來到寬敞的內廳。湛藍、絳紫和琥珀色的光環緩緩地旋照著天花板和四壁,柔和的彩色光線使室內顯得幽然宜人。女人對將軍說:
“常服侍您的那位姑娘因為最近身子不方便………我替您找了另一人,此外,我還想讓一個新來的姑娘也來陪伴您。這姑娘歲數不大,卻是個老手了。剛一試用時,連我也自嘆不如,真令人難以相信。她們兩個雖然都是新來的姑娘,但都是特意為您物色的,包您滿意。”
一盞小巧玲瓏的聚光燈吊在鑲嵌著鏡片的天花板上。幽暗的房間裡,芳香的麻藥煙不絕如縷。床頭茶桌上,3只滿斟著苦艾酒的高腳杯泛著亮光。
克拉克將軍赤條條地仰臥在一張大床上。兩個妙齡女郎一絲不掛,偎在他的兩側,嬌聲嬌氣地刺激著將軍。待到將軍發出痛快的聲音時,兩個妓女又默契地突然沖斷了刺激床上功夫的拿手好戲也正在於此。
用乳房撩撥將軍臉龐的妓女染著一頭慄紅色的美髮。她一邊輕柔的挑動客人,一邊哼著小曲。俄傾,她端過一杯苦艾酒,一手托起將軍的頭,把稠糊糊的液體倒進他的口中。然後朝同伴嫣然一笑,指指浴室,輕手輕腳走過地毯,進了浴室。陶醉在快感中的將軍那滿足的嗚嗚聲在幽靜的臥室中顯得異樣地清晰。
30秒鐘後,那名妓女走出浴室,已經穿戴停當身上裹著黑色風衣,風帽把那頭慄紅色的美髮罩得嚴嚴實實。她快步移到牆角陰暗處,隨即閃到窗前,在拉上窗幔的同時,悄悄地開啟一扇玻璃窗。寒風猛地鼓起窗幔。窗幔起處,一個矮壯漢子嗖地跳進屋裡。只見他頭戴鴨形帽,身著夜行服,手握烏黑鋥亮的自動手槍。
床上的將軍聽見響動,一回頭,見黑衣男子正著槍,黑洞洞的槍正抵在他的腦門。
“別緊張,將軍。”
“嘿,烏鴉!他奶奶的,這是怎麼回事!”將軍大聲的寒暄說:“太想你了!沒見我正等你嗎?這樣對待老朋友真是太過份了!”
將軍氣呼呼地坐起了身子,滿身的贅肉因為極度的氣奮而上下亂顫。他沒想到對方會來這手,將軍藉助麻藥的煙霧小心地將手滑進枕頭下。
“將軍,別浪費精力了,您的手槍在我這裡呢。”一直依偎在他身旁的女人舉起了將軍的槍。
“臭婊子!你們這群狡猾的北韓人!”
克拉克將軍見此,索興躺在了床上。
“說吧,你們究竟想要幹什麼?”
“將軍,我們也是沒辦法。和你們美國人打交道,得時時刻刻提防著點………尤其在目前時局不佳的情況下。”那女子走到將軍身旁,用槍管輕輕地自他的臉上滑過,一直滑到肚臍處:“將軍,我們有一